陆瑶扯些有的没的,陆少光却觉得很不舒服,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向酒柜,打开刚刚那瓶酒,在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杯。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管滑入胃中,减轻了那种燥热的感觉,可是很快,他觉得那种燥热感更加强烈,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
他难受的捏破了玻璃杯,听到咔嚓一声,陆瑶惊叫着跑过来,“大哥,你会伤到自己的!”
陆少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他正在抵抗那股冲动。
他以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定力极好,可是这次,量太大了,恐怕很难。
听到陆瑶的声音,他猛的转头瞪她,咬牙说:“瑶瑶,你,这是怎么回事?”
陆瑶看到他的手受伤了,正在冒着血丝,虽无大碍,她还是关心的上前帮忙。
陆少光咬着牙,却还是低叹了一声,陆瑶得意地笑了。他一把挥开了她的手,眼睛猩红的问道:“瑶瑶,这酒被下了药,是谁干的?”
陆瑶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
陆少光微垂着头喘着粗气,看见这样一幕,不可置信的指着她,失声道:“瑶瑶,你、你怎么回事?”
陆少光难耐的喘着粗气,浑身发热,快要将他烧着了。他听到陆瑶低低啜泣,“大哥,我再没有别的愿望了!”
陆少光浑身一震,感觉这个妹妹好陌生,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的一面。这太可怕了!
陆少光却猛地推开了她,冲进了浴室。
接着,浴室里响起水流声,陆瑶不甘心的拍门,“大哥,你不要这样……”
他喘着气,给殷离打了电话,“快,把玉婉送过来,快点!”
外面陆瑶还在拍门,隔着哗哗的水声,他听到陆瑶喊了佣人拿钥匙,他急忙过去反锁浴室的门。
陆瑶拍门无果,拿了钥匙又打不开,气得眼泪直流。
沈玉婉很快就赶到。一刻钟以前,殷离火急火燎地跑到东都家园,说陆少光中了催情药,让她赶紧过去。
这种情况,她也吓坏了,她知道,她这是做解药来了。
陆瑶转身,看见这辈子她最厌恶的人,她捏紧拳头,冷冷一笑,“你来做什么?”
沈玉婉手足无措,实在有些尴尬,她望望殷离,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板一定忍得很难受,沈小姐快别耽误了。”殷离推着她来到浴室门前,要冲里面喊话。
陆瑶一下子就怒了,她拽过沈玉婉的胳膊,“啪”一声给了她一巴掌,沈玉婉猝不及防,被她打得脸都偏了。
殷离脸色大变,陆瑶还要动手时,他狠狠地推开了她。陆瑶恼怒地瞪着他,殷离警告道:“小姐,事情已经闹得够大了,您还不收手吗?”
听到外面的动静,陆少光突然开了门,他浑身都已湿透,伸出手就把沈玉婉拉了进去,“砰”一声又关上了门。
陆少光快速退下了湿透的衣服,沈玉婉身上还穿着她的小熊睡衣,是殷离告诉她,衣服根本不用换。
陆少光忍得十分痛苦,他唯一愿意碰的女人就在他面前,他不用再隐忍,他抬起她的胳膊,保守的睡裙瞬间脱落在地。
很快,沈玉婉不再痛苦,愉悦的感觉渐渐袭来,她忍不住抱紧了陆少光的脖子。
浴室外,听着里面传出的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啜泣声,殷离知道老板已经开始办事了,不由得有些脸红,尴尬地转身。
陆瑶近乎绝望了,她想把气全撒在殷离身上,恨恨地盯着他,想要啃他的骨头,喝他的血。
楼上的动静不小,玛丽一回来,就听到了佣人的汇报。她把皮包递给佣人,匆匆上楼去了。
玛丽今晚去参加了宴会,脸上划着精致的妆,看起来像是只有三十来岁的贵妇,一身深紫色的连衣裙,还披着一件奢侈不凡的坎肩。
听到咚咚的高跟鞋声,殷离和陆瑶都诧异地转过身。
玛丽看到两人慌张的神色,冷声问:“怎么回事?”
里面的动静真的不小,殷离只得说实话,“老板中了催情药。”
玛丽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是谁给他下的药?”
殷离低着头不敢吭声,陆瑶不安地咬着唇,已经站在绝望的边缘,心灰意冷。
“我再问一遍,是谁干的?”玛丽突然发怒,音量骤然提高了许多,连站在身后的罗恩都吓了一跳。
陆瑶委屈地含着眼泪,硬着头皮说:“是我。”
玛丽脸色紧绷,她冷声命令:“你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