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趴在床上,就像是一叶扁舟,随着身后的巨浪不断地前后摇曳。
她咬着枕头,当他的动作越来越激昂,整张病床在他用力的抽动而肆无忌惮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混着她一声声压抑颤抖的呻吟在病房里响起,仿若一曲低糜而淫乱的演奏。
“嗯……啊啊……嗯哈……”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传递到她的中枢神经,令她大脑里白茫茫一片。
郁绍庭看着她那副淫荡样,气不打一处来,甚至好奇她在裴祁佑身下时是不是也这么浪地叫,她那处柔软是不是也这么紧地咬着裴祁佑,在他挺动的时候她也这样往后翘着臀迫不及待地迎合吗?
所有的疑问还没得到一个答案之前就尽数化为了怒火燧。
文胸扣子被解开,挂在身上形同虚设,裤子被褪到大臀底下,明亮的灯光下,是她如羊脂白玉般凝滑的后背和俏臀,当郁绍庭用牙齿啃噬她的肌肤时,白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下他的动作也未停歇。
“啊!恩恩……”白筱头发被汗水打湿,吟哦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来。
郁绍庭的左手稍稍抬起她的腰,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握住了她随着他的挺动而晃动的酥胸昶。
白筱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地忍耐,她现在已经真的后悔用这种方式偿还欠郁绍庭的人情,甚至有些害怕,可是有时候越是害怕,身体某些感觉就来得越清晰,最初的痛楚早已被又酸又麻的异样感取代。
感受到越来越顺滑的幽径,郁绍庭非但没体会到快感,郁火越来越旺,用力地搓揉她那对丰盈硕大的雪乳,极具弹性的柔软手感却无法让他生出怜香惜玉的温柔。他把玩着她的红梅,直到把它们揉捏到挺立,在空气里轻轻摇曳才罢休。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流畅的腰部曲线下滑,张开的掌心堪堪地包裹了她弹性十足的臀瓣。
当他来回反复挺动腰臀时,白筱的纤腰被他一把拽过,朝着他的胯部压过去,两人黏在一块儿的身体部位随着他越来越猛的动作颠荡摇摆,发出清脆的“啪啪”肉体拍打声。
白筱承受不住这样的激情,被捆缚的双手手指掐着掌心,一声尖叫绵长而妩媚:“啊……”
郁绍庭俯低身,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身下也不再大起大落,而是紧紧抵着她,探索到她的敏感点,单手撑在她身侧,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臀拼命撞击她身体最深处那块不断颤抖痉挛的软肉。
“嗯……不要撞那里……不要……嗯啊……啊……”
白筱浑身都被汗水侵染,黏黏地,他一次次逼她接受那极具力量的撞击,她把头深埋在枕头里。
郁绍庭看她这副样子,深沉的黑眸在动怒时尤为迷人,还染了浓烈的情欲,他挺动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别的男人帮你,你也是这么躺着让他们干?嗯?这么浪,一般男人哪满足得了你。”
说着,他的动作又恢复了最初的蛮横,似要把她捣坏一般,病床摇摆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塌掉。
白筱听了他的羞辱,气得掉下眼泪,忍不住喘着气反驳:“以前没别的男人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容不得他这样误解自己,哪怕他正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而他那些粗俗的字眼,非但没有让他显得猥琐下流,当他喷着湿热的气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时候,她身体里居然生起了快感。
郁绍庭显然没想到自己说出这样过分的话,白筱还能动情,一丝的讶异过后,是铺天盖地的阴霾情绪,抵着她用性感沙哑的声音质问:“都这样你也能出水?”
白筱咬紧牙关,她的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依着本能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
郁绍庭的分身被她含得紧紧地,呼吸越来越喘,心里的火也越烧越大,他把皮带从床头解开,却被放开她的双手,分身依旧嵌在她的身体里,握着她的腰跪坐起来,当白筱坐在他大腿上时骤然叫起来:“啊!”
因为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白筱遏制不住地想要逃,只是刚直起腰就被他遒劲的大手按回去。
相较于白筱,郁绍庭衣衫整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扣着她的腰不容她躲避,喘息声很重很激烈,带着淡淡的烟草和须后水的气味,喷在在她黏了湿发的脖颈处,白筱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
“你弄痛我了……”泪珠子从眼角掉落,白筱带着哭声控诉他。
相较于白筱,郁绍庭衣衫整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扣着她的腰不容她躲避,喘息声很重很激烈,带着淡淡的烟草和须后水的气味,喷在在她黏了湿发的脖颈处,白筱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
郁绍庭就着跪坐交叠的姿势开始往上挺动,在她耳边的声音嘶哑而无情:“忍着!”
vip病房里,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病床嘎吱声,暧昧交织。
白筱拧眉仰着头,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涣散,口干舌燥,嘴唇干干地,仿若置身在波涛汹涌的情海里。
这样放纵的欢爱是她从未想过的,也不敢去想,在她的潜意识里,性是很圣神的,只有发生在两个彼此深爱的人身上才能体会到快乐,但现在,她却在跟郁绍庭做爱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