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说的是,这里的价目表虽然被许安然称之为抢钱,但是做出的东西是真的很好吃,许安然唱过之后,很怀疑当初秦越是用什么心情吃下她做的菜的。
虽然,她的厨艺还算不错,但是做出的东西跟这里的一比,简直被人碾压成渣渣啊!
难道是秦大少吃惯了大鱼大肉,就喜欢上了清粥小菜?
她能不能骂这个家伙暴殄天物!
又好吃的,许安然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傅雪梅点的那个阳春白雪如意珠,名字高雅,模样也很讨喜,口感又极佳,的确不错。
秦越见许安然爱吃,又让服务生上了一盅,这一番动作,自然是换来秦国瑞的不喜,连带傅雪梅看许安然的眼神都开始不掩饰轻蔑。
不过,不等秦国瑞开口训斥,傅雪梅又开始做老好人了,笑着说:“你看看我,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光吃菜不喝酒怎么能行?服务生!”
紧接着,傅雪梅又报了几样酒的名字,无一不是名酒,许安然粗略回忆了一下价目表,做到心中有数。
“许小姐,不知道你酒量怎么样,我在这里有一瓶1992年份皇家鹰鸣赤霞珠,不如我们尝尝那个怎么样?”傅雪梅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把年份跟皇家几个字眼说的特别重,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酒的尊贵似的。
“你请客,你说了算,我没意见。”许安然还是那句话,然后继续无视傅雪梅眼中的鄙夷。
秦越转头看向许安然,眼里有不赞同,刚想开口,许安然在桌下的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秦越无奈的看了许安然一眼,然后看向傅雪梅的眼神深幽了起来。
“秦越这是觉得我拿这酒招待许小姐不够诚意?这酒可是我的藏酒里最好的一瓶了,现在价值要六十七万美金了吧。”傅雪梅有些无辜的看着秦越,仿佛不知道秦越的不待见因何而起。
“不知好歹!”秦国瑞生气的呵斥了一句,然后不喜的看了许安然一眼。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
只有对面坐的徐鸿达,在傅雪梅不断的提起酒的时候,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越扫了秦国瑞跟傅雪梅一眼,不再说什么。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到底是谁教你的?”秦国瑞被秦越的态度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一只瓷碗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许安然看着那只精致的瓷碗,心里暗叹可惜了。
“谁教我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你,至于我对待长辈的态度,呵~”秦越轻笑一声:“我这个人只敬重我自己该敬重的人。”
言外之意,你已经不在我敬重的人之列,只有这样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混账!”秦国瑞生气的拿起手边的茶杯朝秦越砸了过去。
许安然一伸手,接住茶杯,想起当日在龙家,这个人也是这样,喜欢拿茶杯砸人,面色一冷,淡淡的说了一句:“秦上将这个习惯可不好!”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秦国瑞从秦越哪里受了气,将怒火都炮轰到许安然身上,“你以为在全国人面前亮出结婚证来了,我就能同意你进秦家的门了?你做梦!”
“我跟他的事,不需要经过你同意,如果秦上将听不懂,或许我可以再说的明白一点,我跟秦越的事,轮不到你来做决定。”许安然强硬的回击道。
“你……你……”秦国瑞做梦也没想到,许安然竟然敢这么口出狂言,气的差点昏倒。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许小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傅雪梅生气的指责。
“你更没有资格!”许安然不客气的呛了傅雪梅一句,“如果早知道今天你会来的话,我根本不会来,不过是看在你今天请客的份上,才让你留下来而已,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傅雪梅气的脸红脖子粗,再也维持不了好风度,抬起手来想要扇许安然耳光。
许安然丝毫不惧,只是将刚才接住的茶杯随意放在桌上,然后眼角带着讥诮的看着傅雪梅,几多挑衅,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动手一个试试?
傅雪梅想到刚才,许安然一下就接住了秦国瑞的茶杯,知道自己动手讨不到好处,在说,许安然身边还坐着一尊凶煞一样的秦越,讪讪地收回手抿了抿自己的头发,然后强忍着不快对身边的秦国瑞说道:“既然两个小辈认为我不该来,那我现在就走就是了,免得在这里碍眼。”
说完,转头去擦眼泪。
许安然嘴角轻嘲,拙劣的演技!
可惜,秦国瑞偏偏就吃这一套,连忙拉着傅雪梅的胳膊不让她离开,转头对许安然跟秦越怒吼:“给我道歉!”
“是秦上将先开口骂人,也是秦上将先动的手,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该道歉了?如果秦上将来这里是想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威风的话,那么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我对你耍威风这一套,没兴趣!”许安然冷笑一声,然后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包看着秦越,“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秦越耸耸肩,“早就跟你说不要来了。”
“我以为,至少该有点长辈的样子,谁知道除了骂人动粗,什么长进都没有还是老样子。”许安然走到门口,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道:“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一句了所谓的秦太太,这家私人会所,现在是我的私产了,你这些年来这里消费打的白条有三千多万了,这次走的时候,记得把帐一次性结清了,真不知道你一个家庭主妇单靠着秦上将那点工资,怎么敢动辄就来这里几十万几百万的挥霍!
1992年份皇家鹰鸣赤霞珠,的确不错,还得谢谢秦太太如此大方了,不过可别告诉我,这也是打白条来的!”
许安然看了一眼桌上那瓶红酒,眼中全是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