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傅念君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姚氏母女应该是属于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接触优秀郎君的机会,并不会独独算到今天吧。
“她近来把你吓成这样?”
周毓白见她此状,忍不住调侃道。
傅念君心有戚戚,“她是已经疯了。”
和疯子谈理智,她也没有这兴趣。
他点头:“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一起?”傅念君狐疑。
他们俩有什么资格能一起?
他到底在想什么?
周毓白很理所当然:“谁叫脚下只有一条路。”
傅念君默了默,突然问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周毓白也跟着侧耳听了听,果然一阵嘈杂。
“似乎是东北方向,人声,很多。”
傅念君抬腿就往外面走。
这里幽静偏僻,只有半间来不及整修的小柴房,堆着花匠素日打理花草的物什。
一个人影突然闪出来。
傅念君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单昀。
原来他躲在这里替他们两个放风。
傅念君心头涌上了一阵羞恼之意,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了,不去看单昀的眼神,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问他:“单护卫,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单昀的耳力比他们好,但是他一直躲在此处,也不可能完全明白是什么事,只好老实交代:“脚步杂乱,男女人声嘈杂,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也惊动了前院。”
傅念君在心中祈祷了一千遍,千万不能是傅梨华出事。
她又暗骂自己不中用,受不了周毓白的诱惑,虽然他们两个躲在林中也没做什么,可是一讲话就讲了那么久,她实在是太没分寸了。
她回头与周毓白告辞,急匆匆地提了裙摆往前跑。
周毓白和单昀主仆两个只能面面相觑。
单昀忍不住问:“郎君,傅二娘子看卑职的眼神很古怪,可是卑职做错了什么?”
周毓白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她就是害羞而已。”
她竟也有害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