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和拖鞋落在脚下,她光着脚,长腿细而白嫩,趾头微微翘着。又白净又柔腻,轮廓精致。
有哪个男人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能无法束缚住内心翻涌的波涛。
黎井笙透着凌晨窗外洒进来个细碎光,看着路颜。
他把手里拿着的东西轻轻放在床沿,屈膝爬上床,近了,便能闻到床上女人带着的撩人香气。
路颜睡着睡着,觉得有些冷,房间里早就开了暖气,她穿着裙子光着脚在屋子里走,也不觉得冷,这会儿却有些瑟瑟。
伸手要去扯被子,却摸到一层薄薄的布料,那层轻薄之下,是一层结实的肉墙。
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管,只往那堵肉墙上靠,慢慢的就觉得靠着的墙在发热、发烫。
黎井笙原本还想着,看她睡得香,自己先忍着,到人醒了再说,却没想到,这女人不知死活的自己贴上来了,还越贴越起劲儿!
他俯下身子,笑了笑,见她脸颊润红,鼻尖微红,便伸手去抹,手指顺着她的嘴唇,下巴颏儿,慢慢地到领口,将它扯开了些,轻轻抚弄。
手掌下,女人的心跳声缓慢而清晰。
有首诗说:佳人体似酥,仗剑斩愚夫。
似乎正适合形容现在的他。
黎井笙顿了顿,低头,扶着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凉丝丝的气息被注入,夺走了怀中人舒缓的呼吸,路颜嘤咛一声,只觉得这股寒冷中又夹杂了火热,正在缓缓淹没她。
黎井笙拨开她的睡裙领子,大掌揉捏着那团渴望已久的柔软。
忍不住笑,早就吃过这个睡裙的亏,她竟然还没换,不过……他倒是挺喜欢。
这样想着,他直接将路颜揉入怀中,这种熟悉的感觉一瞬间淹没了理智。
路颜觉得自己像是一片树叶,上一秒还在顶端树梢战栗,下一刻就随着风,不住旋转着绵软的飘落,不能自己,有什么东西在血脉里奔腾流窜,轻一口重一口四处啃噬,最后,那些伤口点点绽放,血液,仿佛在生命的尾端终于喷薄而出,尽致淋漓。
朦胧中,她看到拥着她的男人,那人眼中,瞳仁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跳跃,像火又像水,既炙热烫人又冰冷蚀骨,直直地看着她。
一瞬间,便清醒了。
男人离开她的唇,嘴角噙着笑,“醒啦?”
路颜眼睛瞪得圆圆的,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男人握住她的腰,说:“就别问什么了,我们先解决最要紧的事!”
说完又不由分说地吻上她,蛮横的,深入的。
路颜“呜呜”了几声,终于妥协,气息不稳软下身子,闭上眼睛迎合他的热情。
品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这才知道这几天心里到底缺了些什么,而此刻,已经统统被填满了。
那人干脆剥掉她的衣服,伸手探下,绕着她最敏感的区域,或轻或重。路颜被惹的满脸通红,正待他已蓄势待发,猛然从他的气息里拽回一丝清明,抬手酥软地撑住他的胸膛,哑声道:“不行!我早上还要去蒋氏!”
他压抑的低声喘息,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她,“才几点,早着呢!”
说罢,强行挤进去。
路颜不由的绷紧脚趾,伏在他后背的手指握紧。
身体在他的主导下,忽而飞上天堂,忽而堕入地狱,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她的脑袋里、心里、身体里几乎都被这个男人填满,连挣扎和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被他要了几次,路颜简直奄奄一息。
在最后一次释放后,他留在她身体里,微微撑起身子喘息着,拨开她贴在头上湿濡一片的发,浅浅的吻像是羽毛轻轻拂过。
他问她:“这几天……是不是想我了?”
温柔的话语是情人间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