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阴街,这里的人并不多。
唐曼和丁河水在街上走着。
丁河水似乎知道路,他带着唐曼,进了一个居民区,这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小二楼的那种,有点乱。
每一条街,都不宽,两侧还摆满了东西。
“我们走过这条街,如果午人没出来,我们马就离开。”
看来丁河水是知道午人,大概的位置。
他们走着,这条街快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人站在街口,拄着拐杖。
“是午人。”丁河水小声说。
两个站住了。
“你在这儿等我,我过去。”丁河水过去。
他过去,和那个老头聊了一会儿,丁河水摆手。
唐曼过去,老头在前面走,虽然拄着拐杖,但是走得还挺利索的。
一栋小二楼前,打开了门,进去。
院子里是乱七八糟的破烂。
进屋,屋子里一股味儿,也有点乱。
“坐吧,这里乱七八糟的,我一个人,也收拾不东西了,活一天,赚一天的人了。”
坐下,老头指了一下水壶,意思是自己倒水。
“不必了,您是午人?”丁河水问。
“小涉劫人,你还真有点本事,现在鬼市能找到我的人,没有,就是团长也找不到我。”这午人,竟然大笑起来,那笑声说明白,这八十多岁的人,底气很足。
“噢,那您是真的厉害。”
“丫头,把帽子摘了吧!”
午人说。
唐曼把帽子摘了。
“最古老的部落妆,这个极少有人会了,你竟然会,就算是会,那种原始力,你竟然能上来出,果然是,当年的清主也不是白当的。”这个午人说。
“只是巧了。”
“不是巧合,既然找到我了,说什么事情吧?”
丁河水说:“死灾是你做的吧?”
“是做了一个死灾,但是不知道是给谁做的。”午人说。
“你怎么会不知道给谁做的呢?”
“我只要八字。”
“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