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了!没想到此事竟还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符凤凰倚在周文博那刚健有力的臂膀上,喃喃的说道。
周文博憋了小半年的功夫,这才刚刚把兴头引起来,如何肯罢休?
只不过眼看符凤凰已经是浑身冒汗,没有再战之力了。
周文博此时却突然想到了船舱外的长腿姑娘,他悄悄附在符凤凰的耳边:“你我二人办这隐秘之事,一旦被人知晓,必有抄家灭族之祸。这艹舟人……”
符凤凰用她那充满了媚意的凤眼撇了周文博一眼:“你呀,吃了碗里,看着锅里!算了,合该是我符家欠你的!红袖是我的贴身侍女,如今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怜香惜玉啊!”
周文博尴尬的哈哈一笑,衣服也不穿,就这么钻出了船舱外。
乌篷船早已停止了划动,就这么停在河面上,随着河水缓缓的向下流飘荡。
红袖此时却正在抱着腿靠着船舱面朝着河面坐着,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周文博一伸手揭开了她头上的斗笠,瞬间长发飞扬。
就着皎洁的月光,周文博只见红袖的脸上竟然已经是殷红片片,眉目之中也已经带着无尽的媚意!
这小小的乌篷船,又有什么能隔音的功能?
红袖在外面听了两人快一个时辰的墙根,早已是芳心浮动,情愫暗生了。
周文博展颜一笑,不想行动竟是如此的顺利。
他一弯腰,一只臂膀搂住了红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穿过了少女的腿弯,就这么将长腿少女给抱回了船舱内。
这时符凤凰早已挪到了一边,给两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作为战场。
还是个女儿家的红袖在二人的注视下,更是羞涩不堪,情急之下干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就像将自己的头埋入砂中的鸵鸟一般。
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了一场苦战,也许是因为面对的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周文博这一次温柔了许多。
他温柔的为少女宽衣解带,却又强硬的扭开了少女半推半就的阻拦,最终将少女剥成了一个赤裸的羔羊。
周文博毫不犹豫的欺上前去,用嘴在少女的青涩而又成熟的身躯上尽情的游动着,几乎吻遍了少女全身肌肤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的少女红袖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然而她那原本紧绷的身体已经彻底的松软了下来。
周文博一看时机到了,奋力一挺,刺穿了薄薄的障碍。
“啊!”少女一声尖叫,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了周文博的熊腰,贴着肌肤的滑润如玉的感觉更是让小周文博坚硬胀大了几分。
红袖此时只会揪着锦被哀鸣,娇细的声音反而更容易让人情动。
多么痴傻的女人啊,在她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夜晚,竟然是一动不敢动,甚至连眼都不敢张开,只是揪着锦被哀鸣着,来缓解下身的刺痛。
一旁安静的旁观的符凤凰似乎也有些情动了,她凑上前来,吮着少女那娇艳的红唇,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渡入了红袖的口中,过了良久才分开了。
只见四唇之间拉开了一道晶莹银线,弹姓十足,竟是扯了良久才断开了。
符凤凰凑上前来,附在红袖的耳边,咬着她柔软鲜嫩的耳垂,低声笑道:“你是我的贴身侍女,却随我嫁到了宫中,若是不出什么意外,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尝尝肉味了!我心里有你,自然不愿意你就这么孤老一生,到时候连个甜美的回忆都没有!好妹子,就好好记着今夜的温存吧!”
不知奋力冲锋了有多久,周文博终于到达了容忍的极限。
幸好他还算记得今夜洛河乌篷船上相会的目的,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红袖的娇躯,转而去寻一边上的符凤凰。
符凤凰此时背着二人横在竹席之上,周文博的右臂穿过了她乌黑明亮的秀发,任凭玉人倚在自己身上,稳稳地拖住了玉人的娇媚秀颜;左臂绕过她如雪似玉的高峰,环住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下身挤开她紧并着的双腿。
触及之处如同岩浆一般火热,又似温泉一般舒畅。
周文博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将数以亿计的子子孙孙贡献了出来。
符凤凰也是被打的娇躯一颤,然而她却仿佛突然活过来了一般,迅速将自己的小腰和跨部高高抬起,将身边的锦被垫在了玉臀之下。
“这是为什么?”周文博没反应过来。
“你说为什么?为了生儿子!”符凤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周文博讪讪一笑,起身又将已经沉沉睡去的红袖抱了过来,让自己的两侧都紧紧的贴着一位美娇娘,然后将两名美女的臻首都搂在臂膀当中,这才发出了一声畅快到了极致的吐息。
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大丈夫当如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