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地摇动着唯一能动的头部,只有鼻腔里发出了一阵细若蚊蝇的呼气声。
“王爷,您看,这套束具比您之前那套强吧,至少他什么声响都发不出了。”
戴峰看着躺在床上奋力挣扎的杨只影,得意地向萧承颢邀功。
萧承颢心领神会,微微颔首,想必杨只影已经知道了此时的处境,也难免心慌气急吧。
“你先出去,我来陪陪他。”
身体各处重要的关节都被捆了起来不说,自己的手也被套进了什么东西之中,最为难堪的是……连那里也不被放过。
愤怒与强烈的屈辱让杨只影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
可是他的挣扎又显得那么的无力,除了脑袋能动之外,他的身子就像一根被捆绑得紧密的棍子,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被束具所消解。
甚至,他连一声凄厉的闷吼也无法发出,因为他的喉咙早已被牢牢勒紧。
“渡陌,认命吧。”萧承颢坐在床边,抚摸着质感良好的软皮面罩,柔声劝慰着近乎绝望的杨只影。
杨只影的头高高地仰着,优美的喉结上被紧紧地扣着喉箍,这一幕看上去残忍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美感。
他的鼻腔重重地喷着气,但是却决计不能发出以往那般的嘶吼。
若不是房间里安静,只恐他那粗重的呼吸声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因为杨只影情绪激动,萧承颢可以明显得看到对方白皙的胸膛在使劲起伏,随之起伏的还有对方胸口两粒红樱上的银夹。
在夹子的折磨下,杨只影那两粒红樱已是变得红肿胀大了不少,但是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所以萧承颢也无法知道他到底会有多舒服,又有多痛苦。
萧承颢扯了扯连住两枚夹子的链子,顿见杨只影的头猛然一晃,看样子……是痛极了。
“渡陌,我也想好了,你这人性子倔,和你好说歹说,你都不听。既然如此,那么你也该尝尝翼王府里的手段滋味。”
萧承颢动手松开了链子,却又动手去解快活锁,他要亲自为对方插入引流的尿管,让对方清醒着品尝品尝自己施加给他的屈辱滋味。
拿了戴峰用滑液浸泡过的细长软管在手,萧承颢一手捏了对方的菇头,一手将细管缓缓插入菇缝之中。
杨只影倒抽了一口冷气,终于意识到萧承颢这是在做什么。
这畜生,竟然!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便连当年的萧承翰也不敢让人将自己侮辱到这个程度啊?!
杨只影苦于叫喊不出,只剩下胸口奋力起伏,他狠狠地喘着粗气,愤恨之情,尽在其中。
柔长的软管就如一条毒蛇,一直钻入了杨只影的尿囊之中这才停了下来。
随着软管的探入,一股热流顿时从一端流出,好在萧承颢早已料到,立马就将管子的一头接入了床边的夜壶。
淅沥沥的水声此刻在萧承颢的耳中听起来极为受用,他见那黄色的液体排出了不少之后,旋即又用一只小夹子夹紧了软管的一头。
“以后,你便不怕会遗尿了,回头我为你准备个皮囊,将这管子连入其中,你想什么时候小解就什么时候小解。当然,或许到时候……也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只要你这里有,便都会流出来。”
萧承颢笑着摁了摁杨只影的侧腹,人体内的尿囊便在此处。
杨只影深感屈辱,也深感无力。
他放弃了挣扎,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那根东西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小笼子,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冰冷,如此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