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板着脸,有点不开心了。
他把人当兄弟,但兄弟却想日他。
而且,他感觉到这次贾珍貌似玩真的,那种让人害怕的真爱。他若是不顾任何情面的拒绝,没准失去一个兄弟,还个自己立个仇敌,但若是接受?遥想上辈子,就算某人对蓉大奶奶如何如何,这转头也是抱着小姨子各种寻欢作乐,而且身边……
想想那些几乎如数家珍的风流账,贾琏脸色一沉,心中平白的突起一股抑郁之情,但下意识的掐住这隐隐的苗头,沉默了一瞬,而后喜气洋洋着:“去联系一下本地的风流纨绔,让他们找大哥一起去放松放松。”
吩咐小厮去办理后,贾琏眉头紧锁着,又低声道:“去找些生子秘药,按着那些女子的小日子给我尽快排出一份侍寝表来。”
笔墨不解:“琏二爷,您这是?”
“哪来这么多废话。”贾琏不喜:“这些日子让嬷嬷们照看好蓉儿。”
“是。”
贾琏不放心的又吩咐了几句,待确定自己造人计划不会出错后,又把精力投放在研究院上,除去让自己变得忙碌无法思索情情爱爱外,还让贾珍也跟着忙得跟驴子一般,不但各种学习海军作战知识,还要安排其去营地里训练新兵。
接到上峰的命令,要去某个海岛训练新兵,贾珍有些不情愿,甚至想摆摆爵爷的威风来拒绝上峰的命令。但是多年军旅生涯下来,军令如山一词还是印刻进了脑海之中。既无法拒绝,便意味着自己起码要两三月见不到贾琏。
贾珍拉着贾蓉絮絮叨叨的交代了许久,让小机灵的贾蓉帮忙看住了未来后妈,又鼓足了勇气,尾随着回房睡觉的贾琏,直接扑上去仗着蛮力又是一顿啃。
被糊了一脸水的贾琏直接抬腿踹了贾珍一脚:“贾珍,别逼我动粗。”
“我喜欢你。”贾珍继续表白。
“我不喜欢啊!”贾琏拉扯了许久,发现贾珍直接跟八爪鱼一般的抱着直接,不由气乐着,手缓缓往下一按,带着些□□之意的拍了拍贾珍的屁股,压低了声音着:“若只是玩一炮,你倒是还算合眼缘。”
贾珍浑身若遭雷劈,整个人身子都僵硬了,傻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贾琏。他若是没有感受错误的话,琏弟的手在他身上点火着,而且貌似手法非常熟练,让他忍不住……
自诩也风流过一阵的贾珍面色一扭,看着愤愤之色:“琏弟你手法不错吗?!”
贾琏:“……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语调带着一丝的冰冷,贾琏迎着贾珍带着□□的眸子,冷冷道:“你听清出了吗?若是在说一句喜欢我,那么你的下场就跟我院子里买来的生育工具一样,或者说比他们还不如!”
贾珍闻言愤愤的张嘴咬了咬贾琏的脖颈,低哑着身子:“没关系,终有一日你身边会剩下我一个的。就算是打一炮也没事,爷总有办法让你日日打炮。”
贾琏:“…………”
“滚!你也是个熊玩意的!”贾琏气笑,眼角余光瞥见贾珍那副决绝的模样,又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唤了口气,才推搡着还在他脖子边啃噬的贾珍,道:“我们私人关系如何,记得别影响到公务。至于其他,让我先想想再给你答复。”
“真的?”贾珍欣喜着。
“不成就当个□□呗。”贾琏别开贾珍的视线,眼眸若有若无的飘向北方。
似乎能看见远在京城的徒律与贾赦一般。
他这辈子看过了像徒律这般发狂入执的爱恋,也听闻过平平淡淡又温暖的初恋故事,再回首念及自己上辈子的贪花好色的情爱,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他大抵是不会动心了。
既然如此,留在他身边的人是谁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想个两全之策,不会让父亲伤心,也让贾珍合意便可了。
毕竟……
贾琏深深的叹口气,手抬起揉揉贾珍的发丝,低哑着身子:“我们蛇鼠一锅,半斤八两,也算自我消化,解决一大祸害了。”
贾珍不解,但也听出贾琏话语中的松动,不由喜上眉梢,轻声道着:“琏弟,咱们做吧。”
“等你回来再说。”贾琏冷着脸拒绝:“我还要考虑考虑,你也考虑一下,我不会在下。”
说完趁着贾珍愣怔之际,直接挣脱了束缚,贾琏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徒留贾珍在屋内自我消化。
贾珍恍恍惚惚,一夜又惊又喜,直到天破晓才堪堪迷了一会,便无奈的要准备离开,但背上行囊上马离开的那一刻,又急急的转身跑回了大堂,贾珍眸子里带着丝亮光,小心翼翼的望着正用着早膳的贾琏,问:“你昨晚说的是真的?”
“嗯。”贾琏淡淡的点点头。
“那我……我还是……愿意。”贾珍长长的叹口气,“若是别人,老子没准早就揍了,可是你……”顿了顿,贾珍期期艾艾着,嘴角却带着一丝信任的笑意来:“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昨晚静心想了想,纵然知晓琏弟此刻对他并没有什么情爱,只把他当个若有若无的床伴。就当与往年他少不更事包养个清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