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来。”令狐飞原根本不怕,他低下头开始亲吻起了她的脸颊。
宁小雪一紧张,手上的刀偏了过去,划伤了令狐飞原的手臂。只是皮外伤,渗出了些血来,她却吓到了。看着他身上的伤口。他的唇还在继续,从脸颊到耳垂,从颈项到锁骨。
她身上的清香让令狐飞原更忍不住,大手一伸,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胸前大片的雪肤,唇跟着覆上。
“你放开我。”宁小雪急了,她手上拿着一把刀,却不敢对他怎么样。心里一急,她用力的挥手,哧的一声,令狐飞原的手臂又被他划了一下。
这一下划得很重,鲜血快速的喷了出来。宁小雪呆住了,看着令狐飞原的手臂,感觉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继续。”令狐飞原根本不把那个伤口看进眼里,双眼灼灼的睨着她苍白的小脸:“再捅,你应该划在这里的。”
他用没受伤的手,比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她:“来,往这里割,不然我死不掉的。”
“你放开我啊。”他的身体还压在她的身上,手臂上的血滴在她的衣服上,绽开一朵朵的血花。很快就染湿了一大片。
“不放。”令狐飞原的手臂很痛,可是他当作没看到:“宁小雪,除非你今天把我杀了,不然,我一定会跟你发生关系的、”
宁小雪的脸更白了,近乎透明的白皙让人似乎可以看到她皮肤组织下的血管。她把刀紧紧的握在手里,比在自己的胸前,看着令狐飞原不断滴下的血:“你这个疯子,你会死的。”
“死?”令狐飞原笑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像是没看到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样,令狐飞原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在他的唇息之间,她好像听到他说了一句:“我爱你,爱到做鬼都不愿意放你,你明白吗?”
宁小雪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唇上是他温热的气息,绵绵密密的盖住了她所有的感官。身下,他的手正泊泊的流着血。而这个男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不停的纠缠着她的唇舌。
那样火热,那样霸道,强势得像是要将她吞噬掉般的绝决。她被震憾到了。感觉着他的吻,他的力量,还有他的鲜血,头突然更痛了起来。她突然用扔下刀,用力的推开了令狐飞原,将身体紧紧的缩在沙发角落里,捂着头开始尖叫起来。
“啊啊啊——”好痛,头好痛,为什么这么痛?宁小雪不停的摇着头。看着眼前摇晃的景物,不停的抖动着身体。
“小雪?小雪。”令狐飞原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伸出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他甚至不顾自己的手还在流着血。
“小雪,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不要吓我。”
“啊——”宁小雪根本不理他,也可以说她根本没听到,她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很多很多的片段在她的脑子里回荡。她再也受不了的尖叫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小雪——”令狐飞原愣住了,看着已经昏迷的宁小雪呆住。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
医院里,医生护士不停的进进出出,令狐飞原坐在外面的走廊上,他手臂上的伤已经不流血了,可是那个血凝固在那里,一大片,看起来极为吓人。
“先生?”护士看着令狐飞原的手:“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那个小姐没那么快醒来的。”
“随便。”令狐飞原没感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扇门里面。任凭那个护士为他包扎好伤口。眼光一直看着前面的门,连护士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再走掉,他都没看到。
一阵脚步响起,令狐飞原的领子被人用力抓了起来,是季俊哲。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雪又会进了医院?”季俊哲看着令狐飞原,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我要恢复小雪的记忆,我要她想起我。”令狐飞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让她杀了我,她下不了手,自己却晕了过去。”
“令狐飞原。”季俊哲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同情,这个男人也疯了吧?竟然希望被人杀了?
令狐飞原看到季俊哲,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光尽是哀求:“那个医生呢?那个催眠师?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找他找出来。”
“令狐飞原,你想做什么?”季俊哲刚才的怒气已经不见了,看着令狐飞原的眼里是同情跟感叹。
“我想恢复小雪的记忆。我要她想起我,哪怕她恨我,哪怕她想杀了我。也好过现在这样,她什么都不知道。对我像一个陌生人。”
“你疯了吗?令狐飞原?”季俊哲用力的抓着他的手,却在碰到那一片血腥时松开,这才注意到了他手上有伤口:“小雪弄的?”
“是。”令狐飞原笑了,那个笑带着一丝无奈:“你说的,让她想起我的办法是我死在她面前。那我就死给她看。”
季俊哲看着令狐飞原,他被深深的震撼住了。看着令狐飞原,他不是疯了。他是爱上了宁小雪。疯狂的爱着,爱到哪怕毁了自己,也不要让自己在宁小雪的生命里留白。
这个认知让季俊哲笑了,身体退后一步,靠在了墙上。
“没有用的。”季俊哲摇了摇头:“令狐飞原,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如果宁小雪不爱你,那你死在他面前,又有什么用?如果她曾经爱过你,你死在她面前,还是让她下的手,你以为她还活得下去吗?你以为,她还可以若无其事的活下去吗?”
令狐飞原愣住了,看着季俊哲,他突然蹲下了身体用力的抱住了头:“那你告诉我,我可以怎么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到底要怎么做?你说啊,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