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起身叫大夫再来一次,也不知道那药到底有没有其他的副作用。
“娘子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叫大夫来给娘子瞧瞧。”
就在周长礼要起身动作之时,江莞卿突然伸手抱住周长礼的腰身,将自己脸躲进周长礼的胸膛里。
周长礼一顿,随后将人揽住,片刻,低沉的嗓音道,“没事了,莫怕!”
没想到江莞卿听到后突然心口漫上千丝万缕的委屈,眼睛瞬间红了。
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低声抽泣声泄露出半分。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或许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较量。
没有任何法治社会的规章制度,有的只是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命观。
江莞卿突然间有了几分无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差一点,差一点就……
不过呼吸起伏时的不正常还是让周长礼发觉了。
周长礼脸色一沉,浓墨一般的眸子越发的幽深,揽住江莞卿的手不觉缩紧了几分。
都怪他……
第二日。
昨天陆宴清忍着没来看江莞卿,第二日一早,陆宴清便过来了。
一来看见江莞卿和周长礼两人正在院子里。
“大哥。”
江莞卿最先看见了陆宴清。
“陆兄。”周长礼对陆宴清见礼。
“嗯。”陆宴清打量了她一会儿。
却是对周长礼视而不见。
问江莞卿,“身子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昨天多谢大哥救了我。”江莞卿笑了笑,知道昨天幸亏陆宴清的人,自己才得以脱身。
“今日你们随我一同回国公府吧,昨日父亲母亲也非常担心你。”陆宴清见她确实好多了,于是便说起了要她回国公府的事情。
江莞卿愧疚的说,“实在是让干爹干娘费心了,却是莞卿的不对,是该上门拜访的。”
陆宴清想了想,又道。
“昨日是方小姐来告诉我们,我们才知道此事,母亲留她在国公府歇着了。”
江莞卿诧异的问,“方小姐?”
“是吧,前两日方小姐病了,不知道为何昨日硬是要来国公府,碰巧路上捡到了江小姐您的簪子,还听到您喊救命了,这才能及时赶来呢。”
墨竹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出来,笑嘻嘻的说。
“如此真该多谢方小姐了。”
周长礼郑重其事道。
“走吧。”陆宴清淡淡瞥了他一眼,一副冷冽模样。
周长礼苦笑不已,这位义兄看来还是对他有偏见。
江莞卿无奈的摇摇头,又想起青灵,突然问,“青灵怎么样了,她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