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宝贵的意思也就是说刘阿水的娘并没有卖身,惠娘气冲冲的从赛宝贵的牙行里出来,在门口没见到冯三和刘阿水母子,只有马车停在门口,惠娘找了一圈,才找到他们。
惠娘一脸杀气的瞪着刘阿水,“刘阿水,你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只有你的卖身契,你娘的呢?你是不是和赛宝贵合起伙来骗我?”
冯三诧异的瞧着刘阿水,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刘母拉着刘阿水的袖子,“阿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只有你的,我的卖身契呢?”
刘阿水抿嘴不语,从衣服兜里把刘母的卖身契给掏了出来,递给惠娘,闭口不谈刚才惠娘的问题,惠娘一把夺过刘阿水手中的卖身契。
看了没问题,才收了起来,一字一句道:“刘阿水,我可告诉你,你的卖身契现在在我手里,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耍这些花花肠子,不然我把你们母子两个给卖去西北做苦力去,到时候别怪我狠心。”
惠娘也是被气急了,才说出这些话,任谁被欺骗了,还能淡定的了,刘阿水闷闷的应了一声,扶着刘母静静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刘母就算是再不明白,但从惠娘的话里也听出来了,扭过头去看刘阿水,压低声音问道:“阿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好好的就惹夫人生气了,夫人好不容易把我们从人牙子手中买出来,眼看咱们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你就听娘一句,把你的性子给我收敛一下,成吗?”
刘阿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还是应了一声,“你最好给我记住,不然我死了也不能安生。”
刘母说完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刘阿水道:“娘,你别说这死不死的了,你会好起来的,我也会懂事听话的,好好为夫人做事的。”
“那就好,夫人啊,我们家阿水性子不好,以后要是他犯了错,你别客气,要打要骂我肯定不会有怨言的。快,阿水你快和夫人保证,听见没有?”
“听见了,娘。。。。。。你放心我说道的话肯定会做到的,夫人,你就放心吧。”
惠娘也不是那种揪着事情不放的人,“行了,我知道了,不过我只看做实事。不听这些没用的话,你们都上马车吧,冯叔,咱们先去医馆。”
惠娘边说边吩咐。说完就走了,“走吧,还要我请你们不成?”冯三的语气有些不好,心里没了之前的同情之意。
“坐马车啊。快快,阿水,你快扶我上去。别耽搁时间了。”
惠娘坐在马车上,心里有些复杂,也不知道买了这刘阿水母子俩是对是错,不过惠娘也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要是刘阿水再敢偷奸耍滑,惠娘绝对不会客气的。
看来还得和冯三夫妻俩说说,得多留个心眼才行,想完这些,刘阿水母子两上了马车。
冯三先驾着马车去了医馆,给刘母看了病,拿了药便去了布庄,给刘阿水母子买了两身衣服,就回了南叶村,好在刘母生的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感染了风寒,这才变的严重了起来。
只要连吃一个星期的药,就可以大好,这消息对惠娘来说自然是好消息了,她可不想自己的仆人还有人生了传染病,那可是很麻烦的。
到了家门口,刘阿水母子两从马车上下来,见惠娘家盖有这么大的房子,还有这么大的院子,心里别提多美了,想着夫人家也是个富裕的人家啊。
要是不富裕,哪里能住的上这么好的房子,惠娘任刘阿水母子俩打量,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们以后就住在冯叔一家的隔壁,看见没,就那一排屋子?”
惠娘指着方向给他们母子俩瞧,“怎么样,没什么意见吧?”
原本母子两个还没瞧见那一排屋子,现在被惠娘这一指,朝那排屋子看过去,重重的点头,“没问题,谢谢夫人,阿水。”
“谢谢!”刘阿水道了声谢。
原本那排屋子就有几间空房间,惠娘原本是打算用来做作坊的,现在全用来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