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宁最后的机会,身为公主的她地位尊贵,却不惜用这种方法得到任宁,除了她的确对任宁有些好感之外,更重要的是看中任宁身上的才华。
若是能把他拉入鲜卑阵营到时候攻打炎朝简直是唾手可得,至于自己的幸福也无关紧要。
倘若任宁不能答应她的请求也只能下杀心,任宁这种人才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拓跋雅露深知这个道理。
“我心里已经住了个人。”任宁不想欺骗拓跋雅露如实回答道。
“难道我不如她漂亮吗?”女人总是会拿自己作为比较,哪怕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任宁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秦歆瑶的画面,嘴角微微一笑轻声回答“你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比她勇敢,比她聪明。”
任宁这不是在敷衍,秦歆瑶的确没有拓跋雅露漂亮,身材也差了一大截,胆量自然不如鲜卑女子,感情上还经常犯着傻。
任宁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拓跋雅露“既然她不如我为何你不选择我?”
“喜欢这东西不是比出来的,而是用心感受出来的,或许是一次滑稽的邂逅;或许是一次次针锋相对;又或许只是一个眼神,总之不见会想念,见了会留恋。”任宁一边想着与秦歆瑶的点点滴滴一边说着“或许我就是喜欢她傻傻的样子。”
爱情是人世间最难琢磨的情愫,即便再聪明也会深陷泥潭,任宁与拓跋雅露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必定会相忘于江湖。
“真是个痴情种。”拓跋雅露暗自说着,眼眶莫名的湿润,泪水止不住往下掉,一只手已经离开任宁的胳膊,从床地下掏出一把匕首。
说到深情处任宁也没了多余想法,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不想辱了拓跋雅露的名节,此时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任宁定不会外传。
躺在床上的任宁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来临,隐约的感到一丝银光,还以为是拓跋雅露白皙的肌肤,更加不敢睁开眼睛。
匕首临近任宁喉咙的时候拓跋雅露手臂微微颤抖,眼泪刷刷的流着,落在任宁身上,湿了他的衣襟。
任宁不知她为何哭的如此伤心,免不了自责一番,或许他当初就不该挑逗拓跋雅露。
拓跋雅露内心疯狂的挣扎,匕首一次次靠近又一次次缩回,她怎忍心杀掉这个痴情汉,为了鲜卑族安危又必须杀他。
“啊!”拓跋雅露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大声尖叫着,也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仆兰薇推开,却是两个伤痕累累的身体。
“再来!”绝情走在后面勾着手,满脸的兴奋,二人终归轻视了绝情的实力,很快落败,为了争取更多时间只能硬着头皮上,如今受了不轻的内伤,哪还敢迎战。
听到绝情的声音任宁防护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挣脱拓跋雅露的束缚,跑到绝情身后。
如此一来任宁总算是克服了拓跋雅露的美人计,不过看到对方傲人身材的时候任宁多少有些后悔,暗自骂道“老子可能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