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一个人坐在酒吧的一角,点着一只女士香烟,手肘支在桌面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或怀念、或悲伤、或缅怀、或迷茫,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徐让走到少妇对面坐下,露出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道:“美女,地上那一大坨贞cao是你掉的吗?”
“哗”一杯红酒毫无悬念的泼在徐让脸上,让徐让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就定格在脸上。一直关注着这里的杜小帅等人立刻嘘声四起,一点都不顾及徐让心情的哈哈大笑。
徐让无奈离座,向吧台小妹要了张纸巾擦了擦脸,整整衣领,重新向少妇走去。徐让坐在座位上,身子挺得笔直,面se严肃的道:“虽然在你听来或许显得有些冒昧,但是我必须实话实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交配yu望。这是植根于基因深处的最原始的本能,我无法抑制也不想抑制,我想你也同样如此……”
“哗”又将一杯红酒泼在徐让的脸上,余敏有些气愤徐让不识时务,在酒吧她这样的行为代表了态度鲜明的拒绝,如果不是无赖流氓就应该识趣的离开了,死缠烂打只能让她更加反感,她冷淡的对徐让道:“你到底要干吗?”
徐让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酒水,开心的笑道:“不好意思,其实我是这家酒吧的酒托,你泼的多了我是有提成的。”
碰上徐让这样的滚刀肉,余敏也没办法了,而且自己心中的苦闷也随着酒水泼出去了许多,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瞪了徐让一眼便走了。
“让哥,你也不怎么样嘛,被人家连泼了两次。”杜小帅一边递给徐让纸巾,一边取笑道。
徐让叹了口气,苦恼道:“我也没有想到泡妞这种事会这么难,以前的女人要么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间谍,要么就是被我俘虏的敌人,都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培养感情这一段是直接略过的,这玩意特种训练手册上也没有啊。”
小弟们自动脑补了一下调戏女间谍和蹂躏女俘虏的情节,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使了,纷纷要求徐让仔细讲讲。
只有杜小帅还保持着清醒,质疑道:“照你这么说,难道训练手册上就有玩弄敌国妇女的教程了?”
“当然有了,远的不说,就拿征兵体检来看,包-皮过长的都要刷下来你不知道么?显然国家在挑选军人的时候是有这方面的考虑的。特种兵作为jing英中的jing英,训练手册上有这些内容,有什么好奇怪的。”徐让理所当然的道,接着又道:“当然手册上的东西也不是万能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书本上的知识都是死的,需要活学活用,要在实践之中不断的尝试和摸索。”
虽然徐让说的有根有据,貌似很有道理,可杜小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边上的小弟等不及了,都道:“徐爷快讲讲,您是怎么那什么实践的,让我们也张张见识。”
徐让有些犯难了,这种十八禁的内容他不是很擅长啊,刚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正巧有人向徐让走来,对徐让道:“徐爷,能单独和您待会吗?”
“咦,你不是那个战斗力二的渣渣吗?你找我干嘛,没见我正忙着吗?”徐让作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豹哥吩咐我过来的,这件事十万火急,而且很您也有关系。”何光严肃的道。
杜小帅将徐让和何光两人领到二楼的一个包间,为他们关上门亲自守在门口。
“渣渣,气氛已经烘托出来了,多余的情节都快进过去吧,你只要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拯救世界就行了。”徐让拍拍何光的肩膀道。
何光大概可以算是,徐让最近接触过的人之中,除了林护士以外,最清楚徐让是jing神病的人了,他没有理会徐让胡言乱语,正se道:“我不知道你还保持着多少清醒的意识,不过不管如何吗,我希望你能重视我接下来的话。”
何光顿了顿道:“我们之前和妖爷做过一次交易,大家都以为那批货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是云南毒-贩留下来的大馅饼。但是事情却并不是大家想想的那样,昨天jing方发现了三具尸体,据说就是云南来的毒-贩,也就是那批货的原主人。显然他们也被人做掉了,至于是谁做的,还有为什么会把货留下,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何光吐了口气继续道:“但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云南来的毒-贩死在这里,这件事云南那群疯子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而和这件事扯上关系的人,除了死人就只剩我们了。所以那群毒贩一定会找到我们头上的,妖爷早就听到了风声,恐怕早就离开了大城山。豹哥也决定出去躲躲,今天下午就会离开。临走之前,豹哥让我来知会你一声。或许你觉得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但是毒-贩会不会也这么想就不一定了,我建议最好也出去躲一躲。”
徐让打了个哈欠,揉着脸道:“说完了?这么好的氛围,你居然厚颜无耻的和我商量逃跑的事,这种情况,别说是一群毒-贩,就是异形来了,那也应该是战斗的节奏啊,你身为黑社会的节cao哪去了。”
何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无奈的笑笑道:“言尽于此,听不听由你。最后给你个忠告,如果被他们抓到,找机会就自杀吧,他们绝不会留活口,被杀是早晚的事,早死还能少受些折磨。”
何光走后,徐让依旧和小弟们聊天打屁,至于毒-贩云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有些可惜没有机会拯救世界。
大城山市某个偏僻的街区,一家没有招牌的旅馆的房间里,长发青年大鹏正在用一把军用匕首修着指甲,而床上一个剃了平头的青年正在做仰卧起做,黝黑的手臂上肌肉不停隆起,仰卧起坐一个接着一个,轻松随意仿佛不知疲倦。
“你不该和那个大学生接触,这会增大我们暴露的几率。”平头青年面无表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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