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云若依一边儿梳妆打扮一边儿向一禾问道。
“属下迟了一步,云家少公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
云若依有些惊愕,整个南郑,还会有谁比她更想得到云飞啻的尸体?
难道,阻止她暗查谋害云飞啻和她父亲之死的人是幕后真凶?
还是说,另有他人想阻碍她为自己洗刷冤屈?
那么,这偷尸体的人会是谁呢?
想到此处,云若依大呼不妙:“父亲,糟了。”
一禾不解其意,故,问道:“公爷?少主子您何故担心起公爷来?”
云若依此时的担心比之方才更甚。
一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一禾……。”云若依将一禾召唤到身边儿,与他附耳几句,并嘱咐着一禾万事小心,速战速决。
直到一禾匆匆离开后,她才展露出一丝慌乱之色。
就在云若依担心自己父亲到紧张时,阿骨朵突然从窗外一跃而入。
见云若依发呆,神色似有担忧的之色。
心中泛起疑惑,竟也跟着担心起来。
“少主子……少主子……。”
唤了几声后!云若依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她迅速敛去忧虑的神色,转而露出一抹从容道:“阿骨朵回来了,怎么样?云家可有动静?”
阿骨朵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昨日夜里,属下潜入云家时,在暗处瞧着露华浓似乎在云若烟的闺房里找什么东西?直到沁嬷嬷出现后,屋内响起了一阵纷乱摔砸的声音,半个时辰后,主仆二人才从主屋出来,直奔了后厨。”
“后来呢?”云若依追问。
“属下悄悄跟踪而至,发现这主仆二人,往所有酒坛里下了不知是什么东西,属下想一查究竟,但露华浓派了众多护卫看守,一时没有可乘之机。”
云若依摆弄着桌案上的一株绿梅,思附片刻。
“今日回门宴,有的好戏瞧了。”
云若依的话刚落,门口便响起了叩门声:“少公夫人安好,时辰不早了,还请您移步云安堂,少公爷在此,已等候多时。”
阿骨朵不满的踱步至门口,猛的踹了踹门框,呵斥道:“催什么催?才多大一会儿,就等不及了?莫不是少公爷又看了上云家那位少主,想一亲芳泽了?”
门外的仆子被吓得不轻,赶紧福礼答道:“不……不是,奴……奴先退避了。”
屋里的云若依不免无奈的扶了扶额,这丫头口无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每每说出来的话都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