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12点50到了医院。
岳月刚喝过粥躺下,来了这么多人,她又急忙撑着自己起来,看到四爷时,心里有点急,脸也比方才白了不少。
被洪兆南打还好,但她不想被四爷知道她被洪兆南在姓生活中疟待,有洁癖的男人直接会PASS掉她这种女人,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面却觉得这种女人脏。
岳月不知道四爷会不会觉得她脏,她现在最不想见面的就是四爷。
“爸、妈,我没事,你们都回去吧。髹”
“兆南呢?”温佩玲放下手袋,走到床头,给岳月后背塞了个枕头,问道。
岳月低下头,不说话蠹。
昨晚还在家里面,身子骨柔的连温佩玲这个女人都觉得诱人,也才不过一夜,就变成医院里的一个病号,脸上没一点气血,虚弱的不得了。
洪兆南把她伤着了,人却没现身,洪家两位面子上挂不住,看到岳月低头想哭的样子,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来打电话把他叫来。”
岳月反应很大,抬头就扯住温佩玲的手,哭求道:“妈,我现在不想见他,别叫他来。”
温佩玲反手握住岳月冰凉的手,劝道:“他把你伤成这样,他不来,算怎么回事?就算离婚,他也得现身吧?”
岳月抽出手捂住脸痛哭。
身子还伤着在,情绪激动不是好事,虽然没问过医生情况怎么样,但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每回都挺严重,这一次也可以预见。
病房里有男人,温佩玲想问的事不方便问,就对床那边的洪太太使了个眼色。
洪太太回头就对她先生说:“你先出去等,我和亲家陪陪月月。”
话虽然是对洪先生说的,但另外两个男人自然都懂,四爷看了眼岳月,没说什么,转身先打开病房门,出去了。
刘冬冬和洪先生一前一后也离开了病房。
剩下的深深准备出去,低头调转鞋尖时,突然听到岳月问:“深深小姐,您是不是和洪兆南说什么了?”
深深顿住,洪太太和温佩玲也同时顿住。
这事和深深有什么关联吗?
深深站在床尾,转身看向岳月,不明所以的反问:“什么意思?”
岳月满脸都是眼泪,好像伤的真的很重,讲两句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她泪眼迷蒙的望着深深,讲道:“他这次……,欺负我,是因为你。”
洪兆南也有心情好的时候,心情好时,拽岳月陪他上chuang会温柔些,至少不玩花样,单单纯纯只是做个愛,解决他泩理濡浗,但他不高兴时就会欺负岳月,家里面不少用品都是给她准备的。
岳月想到昨晚,就止不住眼泪。
深深觉得特别夸张:“岳月,我跟洪兆南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要凡事都往我身上栽赃陷害好么?”
先前还同情岳月,现在一点都没有,深深怀疑今天的事,根本就是岳月在演。
原本不关己的事,深深现在却很想要洪兆南过来,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把她拉进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目的?
四爷还在外面,她岳月故意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要让四爷误会了她和洪兆南的关系怎么办?
洪太太和温佩玲面面相觑,也着实被岳月的话弄的一头雾水。
但温佩玲至少能理解深深话里的意思,岳月没出嫁时就对四爷有爱慕之心,私心嫉妒着深深讲的过去,可是洪太太并不知情,岳月是一张白纸嫁给她儿子的,她没想过她心里面其实喜欢着别人。
岳月垂下了眼睛,幽幽讲道:“算了,就当我这话没说过,深深小姐不要介意。”
深深愣在原地,苦笑了一下,没再犹豫,立刻拉開房门,出去了。
……
四爷不在走廊上。
深深立刻问刘冬冬:“我四爷呢?”
刘冬冬反手指了指自己后面:“出去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