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担心,却接连几天没有腾出时间来,就在这时候,厂里出了件大事。
余瑞芳流产了!
“她怀孕了?”叶知知天天和余瑞芳待在一个办公室里,楞是没有发现她怀孕的事。
“嗯嗯,不然你以为税务的事那么容易解决。”陈芳芳翻了个白眼,没有间隙的学习,也只能通过八卦来缓解愈渐焦躁的心情。
“那怎么会没有了?”叶知知咬着笔杆下意识地问着。
陈芳芳耸耸肩,她也不知道呀,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可不是说假的。
她们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杨秀丽一回来,见她们两没看书,站在窗边远眺缓解疲劳,立马兴奋地八卦起来。
“我知道呀,送医院也没救回来,听说流了好多血,太可怕了!”杨秀丽把围巾挂好,拖着凳子坐到中间,夸张地说。
叶知知默,如果你把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收一收,可能会更可信一点。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不管余瑞芳多讨人厌,但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现在酒厂里有好多版本,我觉得最可信的就三个,一个是余会计和继女起了冲突,二是她和刘卫国夫妻不和,还有一个就是纯粹是意外。”杨秀丽也没卖关子,一一数到起来她在外头转了一圈,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余瑞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卫国的。
叶知知,陈芳芳,“……”
说了和没说一个样。
傍晚,叶知知去陈主任那里盖章,路过刘厂长家门口。
红漆木门开了条缝隙,昏黄的灯光透出来,屋里传来哭泣声,叶知知不敢停不敢听,加快脚步就要走过去。
“刘卫国,你不是人!”余瑞芳尖厉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绝望。
“那是我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啊!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你不知道!……”
家属区里静悄悄的。
“孩子啊,我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混蛋,我诅咒你!杀我孩子的刽子手,你不得好死!”
“啪!”剧烈的巴掌声后是桌椅摩擦地面尖厉的声音。
“我说了那是意外!余瑞芳,你要再敢闹,趁早收拾东西给我滚蛋!”屋里传来陌生的男人声,应该是刘卫国的。
“还有,别让我在看见你的手指着晓雨,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那么歹毒地揣测她,她那么期待弟弟的出生你难道不知道吗!”
……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陈主任家的门打开了。
见是叶知知,陈婶飞快地把她拉了进去,“等久了吧,我还以为又是那家的人呢,一时没敢开门。”
“你坐一会,你陈叔很快就回来了,真是……哎!”陈婶给叶知知倒了杯水就和她拉起家常来。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