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出了房间,第一个动作就是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
她是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从喻文州回家开始,她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去过。
还有疯狂跳动的心脏。
时笙抚着胸口的位置吐了好几口气才算消停了些。
她去书房把画板拿了回来,但刚刚进房间就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喻文州这是去洗澡了?
时笙好像有点明白是因为什么了。
她也不敢催,干脆抱着画板去了飘窗那边坐着。
过了一阵子,时笙本来已经靠在床边昏昏欲睡了,结果听到了浴室门的声音。
她抬眼,和刚刚出来的喻文州视线撞在了一起。
他光着脚踩在地上,穿着与刚刚时笙所讲的造型无异。
但最致命的还是正在滴水的发丝。
一颗一颗,从额头滑过脸颊,再从喉结拂过腹肌,最后隐入人鱼线的位置消失不见。
时笙有点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笙笙?”
“州州?”
两人同时开口。
喻文州先笑了起来,简简单单的动作让时笙的心跳又漏了半拍。
“可以开始了吗?”
“要开始了吗?”
两人几乎又是同时开口。
这次时笙先反应过来,她从飘窗上跳了下来,指了指旁边铺地毯的位置道:“这里。”
喻文州依旧是笑,然后一步一步的往时笙这个方向过来了。
“要什么样的姿势?”喻文州问。
时笙想了一下,“都可以,你放轻松就好,可能时间有点长,选个你自己舒服的姿势吧。”
喻文州点了点头,配合的坐在了地毯上。
时笙特意挑的这里,整个房间采光最好的位置。
喻文州右侧躺在地毯上,右边的手臂支撑着上半身。
右腿挨着地毯,左腿则微微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