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服务员将傅烟雨塞进宁泽言车子后座后就离开了,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边系着安全带,不放心的回头看傅烟雨。
看着她这副醉得半死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见过很多失恋的人都爱去买醉,难道醉一场就真的不伤心了?
至少当年我失恋的时候,我就没有碰过酒,充其量翻习题出来奋战到累倒了直接睡罢了。
还以为宁泽言会送我们回公寓,没想到他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我们去到的时候包厢里满地的空酒瓶,也不知道傅烟雨究竟喝了多少,我公寓里也没什么醒酒的药,来医院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车子停稳,我立即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过去拉开后座的门。
看了看趟得跟条死尸似的傅烟雨,迟疑了一下,冲宁泽言招了招手,“你过来帮帮忙。”
宁泽言走到我身侧,往车内看了眼,“男女授受不亲,不帮。”
“你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
“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了?”
“……”好像是没有拉拉扯扯,不过有段时间他天天接徐蕊上下班!
宁泽言勾着唇凑到我耳边,“吃醋了?”
我张了张嘴正要反驳,宁泽言又继续说:“那就更加不能帮了,我老婆会吃醋。”
我:“……”
谁是你老婆啊!
我羞恼的瞪了宁泽言一眼,不再和他废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毕竟傅烟雨一个一米六四还挺能吃的姑娘体重不轻,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冷天的出了一身的汗,才终于将她从车子后座弄了出来。
紧跟着又拼尽最后一口气,背着她往急诊科走。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宁泽言让我先留点儿力气了。
这个混蛋,早就想好要折腾我的!
宁泽言去喊值班医生,我在护士的帮忙下将傅烟雨放在病床上后,软着双腿坐在一旁一动不想动了,任由他们去折腾。
缓了会儿,从包包里摸出手机,给傅清雨发了条短信过去,告诉她傅烟雨没事,只是喝醉了酒。
也不知道傅清雨是不是守在手机旁边,很久就回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两个字:谢谢。
“傅清雨?”
宁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想到他刚才不帮忙的恶行,故意说:“是啊,在跟你老婆发信息,告诉她你小姨子没事了,让她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