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做人工流产,月份还大,很伤身体的啊。
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导致终生不孕,再退一步就是会惯性流产。
孩子是上天赐给每个女人的礼物,她怎么能因为性别而残忍的终止妊娠呢!
安晴急急的反驳,“不会的,我这么幸运,才用了半个月的药物调理就怀上了,不会那么倒霉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劝了。
真不知道该说她无知还是该说她天真。
每个人的运气都有限,她怎么就没想过她的运气很有可能就用完了呢。
安晴顿了顿,低声说,“别人打四五次胎都能生,我这么幸运,就不信我才两次就怀不上了……而且现在技术很发达,做试管可以选择生男生女,等调理好身子我就去做试管。”
冥顽不灵!
劝不动她,我懒得再劝,让她自己回去再好好想想。
安晴大概是见今天也做不了手术,低声哽咽着往医院大门的方向离开了。
回到住院部六楼,我就看见坐在办公室外休息椅上的宁泽言。
见我过去,他站了起来,“人走了?”
我点了点头,去办公室门口和黎晓惠打了声招呼。
没理会其他医护人员的目光,和着宁泽言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
现在我不算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搭乘电梯不算违规。
从住院部出来,心底阴霾犹在,我重重呼出一口气。
我偏头看向宁泽言,“你不好奇吗?”
宁泽言笑,“好奇什么?”
我撇了撇嘴,没应声。
想到时间还早,还能赶去温泉山庄,我们正打算离开,我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听着电话那头黎晓惠说的话,我的心情像是吞过苍蝇似的。
原以为安晴真的离开了,没想到我才转个身她居然又回来了。
等我再次上到住院部六楼,没见到安晴,反而看到了一脸无奈的黎晓惠。
黎晓惠摊了摊手,“闹了一会儿,人晕过去了,现在正躺在病房里。”
和黎晓惠道了谢问了床号,我快步走过去。
宁泽言还跟在我身后,我忍不住说:“你不用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