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荷官认真查点起来。
“老板,还差六万!”
“知道了!”
我拿起三万扔过去。
刀疤脸面沉似水,两只眼睛紧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心中所想。
我表现的非常镇定,沉声说:
“华哥那有一张Q,我不信绝张在你那。”
“如果真在你那,我也认了,不过应该没这么巧合吧?”
华子的第一牌就是Q,刀疤脸底牌为Q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为防止他出千,我不但紧盯着他的手,还出言威胁。
我话里的意思非常明确,绝张Q在他手上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他开牌是张Q的话,我一定要求查牌。
他如果出千,必将暴露无遗。
经过两小时观察,我认定荷官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要想出千,唯一的办法就是换牌。
刀疤脸如果这么做,只要一查牌,必将败露。
我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用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发出轻微的声音。
六叔说过,在赌局中,一定要想方设法给对方施加压力。
只要对方跟着你的节奏走,他将必败无疑。
刀疤脸满脸阴沉,两眼紧盯着我的牌,思索许久,沉声道:
“老子不跟,弃牌!”
“那就承让了!”
我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说完,我将两张明牌反过来,向美女荷官扔去。
不知怎么的,三张牌触碰到美女和关的玉手,竟然全都开了。
一对J,单张8!
“你不是三条J!”
刀疤脸怒喝道。
“我什么时候说拿到三条J的?”
我一脸坏笑道,“我只说你不可能拿到三条Q。”
刀疤脸是一对Q,而我只有一对J。
他赢我,根本无需三条Q。
以我的手法,若非有意为之,牌绝不可能打开。
我看出刀疤脸会些手法,但绝不是正儿八经的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