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连忙道:“哥哥你要相信我,他绝对不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我是清白的!”
杜阮廷:“……”
杜阮廷嫌恶地皱起眉头:“谁说他是你和别的女人生的,那些女人配有飞彤这样的孩子么,他是你和我生的。”
祁凛:“……”
信息量略大。
杜阮廷见他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心说要是祁凛不信那自己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只得不耐烦地解释道:“你五年前给我下了药,就在那一夜,我怀上了飞彤。别问我是怎么怀上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了,而且我还生下来了。”
“说起来,飞彤出生的时候可是一只小麒麟呢。”杜阮廷完全没有注意到祁凛越来越亮的眼神,兀自沉浸在了祁凛知道真相后的巨大打击中,“不过你可能享受不到父慈子孝的天伦之乐了,因为我会告诉他,你是他的欺父仇人,所以你们……”
杜阮廷话未说话,就被祁凛狠狠地勒进了怀里,吻了下去。
“唔唔!”杜阮廷挣扎了两下,反而被勒得更紧,完全挣脱不开。
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剑气已经没有了,现在若是光凭武力,连最普通的剑士都能将他重伤。
祁凛亲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才堪堪停下,却依旧紧紧地抱住杜阮廷,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唇他的脸。
杜阮廷嫌恶地扭头:“你发什么疯!!”
听到真相后难道不应该是愤怒地想要和他拼命吗?祁凛的反应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祁凛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里,轻笑道:“哥哥啊哥哥……你果然还是我的哥哥……”
杜阮廷被他宠溺的语气弄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立,挣扎不开反倒不挣扎了,直接一个扭头恶狠狠地咬在了祁凛的脖子上,他知道这点攻击伤不了他,或许连血都不会流,但能让他痛一分便是一分。
祁凛果然轻轻地“嘶”了一声,却也不见得有多痛。
“哥哥,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就像和相公吵架吵输了的泼妇。”
杜阮廷脸一红,口下又用力了两分,才松开了牙齿。
祁凛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有些泛红,却并没有受伤。
祁凛低头,将额头抵住对方的,双眸直直地望进了对方如同暴怒小兽一般的眼底。
杜阮廷突然觉得脸有些发烫,心底也升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绪,让他倍感焦虑。但还不急他去探索这种莫名的感觉是什么,祁凛就已经先按捺不住,将他拦腰抱进了房内。
等到重新被扔上了床,杜阮廷才反应过来祁凛要做什么,连忙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为时已晚,他没有了剑气,就算在大街上先跑出十里也会在顷刻间被祁凛抓回来,更别说他早就被祁凛抱在了怀里,祁凛指尖飞舞,不消几息,杜阮廷就被剥得一干二净,双手被对方单手制住,高举过头,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来。
祁凛看到他身上遍布着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眼底顿时红光泛起。
杜阮廷极为排斥这种行为,倒不是恶心,只是单纯不想和自己的仇人做。若是段之淳哪一天缠着自己说想试试的话自己说不定还会答应(……),但祁凛绝对不行!
他怒斥:“祁凛!你昨天羞辱了我一晚还不够吗?”
祁凛俯下身在他身上作恶,“这怎么会是羞辱呢?哥哥,你看我们孩子都有了,为何还要继续争吵?平心静气一些不好么。”
眼看着对方的嘴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杜阮廷强忍住口中溢出的□□,破口大骂:“滚你娘的平心静气!”
祁凛见对方抵死不从的模样,暗叹黄谛教他的方法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什么上了床就任凭你摆布了,简直是屁话。最后还是不得不拿出了从齐非越那里讨要来的秘药,祁凛特别要求在里面加入了焚情果的汁液,药效汁液焚情果的百分之一,但依旧能让人忘情。
杜阮廷只见祁凛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对着自己左手上的手镯轻轻一吻,而后又立马凑过来吻上了自己的唇。一颗豆子大小的药丸被推送了进来,杜阮廷瞪大了眼睛,立刻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连忙紧闭牙关,抵死不从。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祁凛捏住他的下颚,稍一使巧劲儿,就将他的牙关捏了开来,药丸毫无悬念地顺着他的食道落进了胃里。
杜阮廷愤怒地瞪着他。
祁凛却只是微微笑着,满意地看着杜阮廷的眼神从愤恨到迷茫,最后再到泛起水光。
杜阮廷在意识被快感吞没之前,只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比起他记忆中的人,祁凛不再是坏到骨子里,反而只是耍些让人生气却不至于憎恨的小手段呢?
杜阮廷这时候还不知道,这种人,被叫做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