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轻轻的推开房门,继而对寒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兄弟,请进吧!”
寒辰点头示意,深深的舒出一口气。然后迈出沉重的脚步,独自一人走进了房内。接着刘叔把门关上,并站在外门守候。
房间不大,但也不小。厚厚的窗帘把外门的光线遮挡住,仅仅有着几缕微光投『射』进来,增添一抹明亮。地面用羊『毛』地毯铺成,四周的墙壁上摆放着暗『色』的柜台。台上置放着一件件古董礼器。
在寒辰的前方有着一张书桌,桌子的里侧,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者,满头的苍苍白发,一脸的横额皱纹。见到寒辰前来,那双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淡淡的波动。褶皱的老脸,亦是『露』出些许笑容。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富贵楼的老板,你可以称呼我为南伯。”
南伯?寒辰俊眉轻皱,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信息。“你说你知道我父亲的消息?”
“当然,不然的话,我找你来干什么?”
“他在哪里?你和我父亲又是什么关系?”
“前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至于后面一个嘛!”南伯笑了笑,朝寒辰微微摆手,示意其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时间还很多,我们可以慢慢的聊。”
寒辰目光微凝,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对方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欺骗自己。当即在桌子旁的宽椅上坐下,与之南伯面对面而视。
“面对着柳悬的面前,差点杀死柳毅锋。寒琅宇的儿子,呵呵,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虎父无犬子?听到这句话,寒辰心头隐隐一颤。要知道,自从寒琅宇入赘到白家之后,几乎就没人瞧的起他。现在对方说出这种话,且没有丝毫的嘲讽之意,不禁令寒辰既有点窃喜,又有点疑『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寒辰出言提醒。
“呵呵,好吧!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我。可以说,我是一个最了解你父亲的人,甚至比你的母亲还要了解的多。我与寒琅宇,亦师亦友。”
“亦师亦友?既然你和我爹这么熟悉?为何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你?”
“他当然不会提起我,就连你母亲白沐萱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年你父亲入赘到了白家,往后有数年,都不曾与我联系。”
“为什么?”
“也许他想放掉过去吧!只想和你们一家三口,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惜呀!可惜,寒琅宇是太爱你母亲了,竟然会答应白啸天,入赘到白家。试问每天受人指指点点的生活,又怎么能够过的平淡呢?”南伯轻轻的舒出一口气,眼中变的有些深邃。
入赘白家,忘掉过去?
寒辰听的有点糊涂,难不成父亲有什么不光彩的过去么?眉头一拧,继而又问道,“南伯,我父亲究竟去了哪里?莫非他也是被白家bi迫的没办法,迫不得已才走的吗?”
“bi迫?哼,区区一个白家,岂能bi迫的了寒琅宇?”南伯似乎有点气愤的样子,同时又有些无奈。“白啸天当真是有眼无珠,看不起你爹。孰不知,一个寒琅宇,要灭掉整个白家,几乎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轰!
听到这句话,寒辰的脑中,犹如横过一道晴天霹雳,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眼中充满了浓浓的不可置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我父亲可以轻而易举的灭掉整个白家?”
别说是寒辰,这句话被任何人听到,都会被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谁都知道,寒琅宇的身份背景非常的简单,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若不是他和潜庭城第一美女白沐萱走到了一起,只怕他现在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
现在南伯却把寒琅宇说的跟一个绝世强者一样,任谁听到都要笑掉大牙。
“只可惜,你爹一世英雄,确是深陷情网不能自拔。为了你母亲,甘愿受尽世人鄙夷,义无反顾的入赘到白家。”南伯轻声叹惋。
寒辰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回想起来,从小到大,父亲的确没有告诉过自己,他的实力是多少。也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过,难不成,,,?
“既然我爹有如此能耐,为何他不向世人证明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迎娶我娘?”寒辰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问出了心中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