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思索了下,说道:“那我们还是用两个吧……”
够了,再多真的遭不住。
池宴同意。
可真的折腾到第二次结束,林稚晚才发现,在这件事上消耗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时差根本没有倒过来!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他照旧昏昏欲睡,根本起不来床,世界叫嚣,这是白天她的身体还留在黑夜。
她在酒店待了三天,被池宴压着做运动不知道多少次。
最开始他还能伶牙俐齿骂他是个狗东西,到最后只有哼唧唧求饶的份儿。
第四天,她挣扎着起来。
两人从伦敦坐飞机抵达佛罗伦萨。
欧洲城市间隔比较近,这趟航程只需要一个小时多一些。
他们重新回到当年承办F1比赛的小镇,而那年他收留她的店已经不在了。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林稚晚说。
池宴却说:“会有的。”
“比如呢?”她反问。
那天的阳光晒在小镇街道上,那家旅馆改成文学博物馆,大片的亮光从落地窗前反射,映在他的眼睛里。
池宴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店内摆放的柏拉图雕塑,声音低缓,如在山谷中拉响大提琴,他说:“对永恒的伴侣具有绝对偏好的浪漫主义。”
浪漫不是永恒,伴侣才是。
佛罗伦萨风情、艺术,浪漫摇曳其中,而林稚晚什么都看不到了,心甘情愿溺毙在池宴的眼睛里。
傍晚时分,他们驱车至山顶。
暖风徐徐吹来,天空中太阳缓缓下坠,世界一片昏黄。
他们俯瞰山下林立的广场,无数希腊神明矗立、静默地眺望。
“你信神佛么,”林稚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这么问,大概是也觉得自己傻,失笑道,“你怎么可能信。”
池宴点燃了一支烟,袅袅青烟缭绕在指尖,他声音也飘飘然:“我可是为你牵过风马旗。”
祈求诸佛予她福泽。
“那你信咯。”
池宴又指了指山下,语气里没有半点尊敬和虔诚,反倒是异教徒争执:“信他们?这些神搞强奸,当小三,争权位,三观不正。”
林稚晚:“……”
您这不着四六的生长轨迹还嘲笑起希腊神明来了?
下一秒,他又笑了声,趁她不注意,捏住她的腰身,俯身印下一吻。
他唇齿间还有烟草的清冽,吻得暴烈又绵长。
他说:“老子信自己。”
“我从未祈求神明将你带回我身边,只要你在,我就会跋山涉水披荆斩棘,朝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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