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朗对溜溜的叫嚣毫无感觉,脸上波澜不惊,一个优秀的商人却对是不会将自己的想法透露,隐藏的好好地,不暴露所有的弱点。但就任朗和溜溜,任朗是一个优秀的商人,优秀的引着自己的标书前进,跳进自己为她深深挖的坑。
溜溜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定在任朗面前,俯身直直望着任朗的眼眸,任朗到时乐的清闲,省力将脖子放在沙发上,淡淡的看着怒目的溜溜。每当“我穷”的两字真言出现时,溜溜就知道他在打她的注意了,逼着她向他妥协,又一次签下不平等条约。
“你这次又想要我干什么?”
“修订我们签的条约。”
“不行,坚决加绝对不可能。”
“……是吗?那就乖乖去洗碗吧。”
溜溜泪,真不应该让他完全了解并且掌握她的喜好厌恶,这样还看他那么嚣张。溜溜望着任朗风轻云淡的脸,有一丝气怒。因为种种原因,加上之后各种磨合,他们之间签订了情事条约,里面规定了任朗各类精力散发的时间和区间还有人数。如若不遵从,一下就是各种无节操、无底线、无三观的条约违背惩罚。
看着灯光下各种油腻腻的闪光,溜溜憋足了气,一泄就是小可怜的模样,喃喃低语带着撒娇的胸腔共鸣音:“哥哥,哥哥,哥哥……”
任朗眉眼不动,回以各种冷艳高贵,“我穷。”
“哥哥,哥哥,哥哥……”
“……”
“哥哥,哥哥,哥哥……”
“……”
“哥哥,哥哥,哥哥……”
或许是碎碎念起了效用,任朗掀起眼睑,抬起头,淡然的看着溜溜。得到眼神的溜溜心情非常激动,小眼眸闪着小星星不断地放射。然而,任朗只是以很平板的语气说了一句很搞怪的话,语重心长:“溜溜,我真的穷。”
唔……各种怨念开始从溜溜身上爆发,嘴角抽搐,眼睛斜瞄,看着任朗那依旧风轻云淡的面容,牙齿开始咯咯的痒痒。
任朗淡定,看着溜溜,不发一言。
四目相对,一边是冰,一边是火,相交处是消融的蒸汽,两人的拉锯战就这样开始了。
最后,一声叹息响起,溜溜蹲下身子,前面的小桌子扒搭在沙发上,小脑袋搁在上面施力,眼珠子蒙上一层灰蒙蒙的质感。叹息声不断地从那张小最终吐出,泛起一团团白气,眼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任朗。
任朗就只是随着溜溜的位移也位移了视线,脸上的肌肉没有一丝松动,眼眸深处的情感也是藏得死死地。
就这样持续了许久许久……
溜溜受不了了,起身将自己抛在沙发上,脑袋“咚”的一下砸在了任朗双腿上,面部表情极其委屈,小嘴开始受伤的嘟囔着:“哥哥,你真的爱我吗?”
“爱。”回答的丝毫不迟疑。
溜溜咕噜噜的爬起来,脸凑近,对着任朗,几乎可以数清他脸上的细小绒毛,“那么,买洗碗机吧。”
“我穷。”回答的丝毫不迟疑。
溜溜扭曲纠结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打回了原形,真心不痛快啊。
于此,溜溜让步了,在这个属于她自己休息的时间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打包出去了,“一次。”
任朗挑眉,“二次。”
溜溜咬牙不松,大义凌然,“就一次。”
任朗眉眼冷艳,高贵哼声:“三次。”
溜溜睁大眼眸,看了看手指,很不舍得的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唯唯诺诺的说道:“两次。”
任朗眼里明显有了笑意,看着溜溜那两根可爱的小指头,眼眸划过了一丝睿智的光芒,“三次。”
溜溜挺直腰板,坚守阵线,“不行,两次就两次,坚决抵制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