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人大吃一惊,大喊大叫道:“你干什么?抢劫吗?小心我叫警察呀!”这人田非脏兮兮的打扮,还以为他是劫匪呢。他的同伴想过來帮忙,结果被张琳一下子控制住了。
“我们不是劫匪!”田非恶狠狠地说道,“我是帝**!安义上校的部下,你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给我说清楚。”
这人听见后,感到很吃惊。于是,只好乖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來。其实,这路人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只知道个大概。比如说,安义调戏西娜公主,安义与西沉的大战等等。田非等人听见路人的话后都感到难以置信,当那人在也说不出來什么有价值的话后,田非放开了他。
“安义昨晚不是在小巷子里被人打吗?”崔亚勇低声对毛波说道,“怎么回去调戏西娜公主?”
“对了!”毛波回答道,“我记得,咱们的摄像机似乎拍到了这些!”
毛波刚想拿出摄像机,结果被崔亚勇暗了下去道:“拿回去再说。”
于此同时,田非与张琳也在议论,“怎么办?”田非问道,“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不管有沒有阴谋!我们在这儿也沒有用!”张琳回答道,“我,我们还是先回提则那区,程阳上校那里有沒有什么消息!”敲定主意,二人便与崔亚勇、毛波分手,奔向个自的目的地。
很快他们便搭车回到提则那区指挥部,搭车的钱是路人施舍的。回到指挥部田非与张琳的一身装扮立即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同时由于他们都知道,田非张琳是安义的老部,因此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同事们的背后议论让田非很不适应,“说什么呢?说什么呢?”田非对着他们大吼道,“有本事大声点!”
议论他们的人,自觉的离开了。
“田非少尉!张琳上士!”正打算出去办事的刘兆虎迎面走來,“我还以为你们跟着你们的主人一起走了呢!”
“刘兆虎上校!”田非与张琳礼貌性的敬了个礼。
刘兆虎笑了笑道:“免了!”
“上校!程阳上校还在不?”田非问道。
“程阳!呵呵”刘兆虎笑道,“程阳本來就是胡志常中将派來监视安义的。现在安义不在了,他留在这儿干什么。他已经在今天早晨辞去了提则那区副指挥官的职务,回中将那里去了!”
“啊”程阳走了,田非与张琳感到十分失望,本來还打算从他那儿得到点什么消息呢!二人不禁有点垂头丧气。
“对了上校!是不是说现在提则那区的指挥官是您了?”张琳笑着问道。
“不是!”刘兆虎阴沉着脸说道,“上面新派下來一个指挥官。对了!指挥官说了,如果安义的旧部回來就了,立即去他那儿报到。”说完,刘兆虎便带着部下离开了,显得十分不高兴。也是,安义被逮捕,程阳辞职。本來提则那区的指挥官应该是他,谁知上面又拍下來新的,让刘兆虎非常的不高兴。
田非与张琳彼此了,无奈二人一起來到了指挥官的办公室。当他们打开门是,坐在指挥官位置的人让他们大吃一惊,“冯冯远准将!”田非感觉自己叫错了,于是急忙改正道,“不!是冯远少将!”
冯远笑着说道:“都是老熟人,不必这么客气。军委会让我來接替安义的位置。”
田非与张琳见到冯远后,感到十分欣喜。于是田非率先问道:“长官!我们队长他他怎么样了!”
只见冯远摇摇头道:“你们别问我,现在连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倘若你们想救你们队长的话,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待,不然恐怕会弄巧成拙。”
“哦”田非失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们是安义的部下,我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就继续留在这儿工作吧!我相信,安义早晚会出來的。”冯远保证道。
“嗯”田非点了点头,表示应许。
与此同时,崔亚勇与毛波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们对着摄影机里的图像了许久,的眼睛都出來了。
因为,摄影机里的图像不仅仅有安义被被一群流氓殴打时的图像,还有安义向一辆车发动精神力的图像。不过,中间有一段时间沒有拍到。最后显现的图像是安义与西沉打斗的景象。
“咔”崔亚勇关掉了摄像机,二人彼此了沒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