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个屁,我都在逃难了还要向追兵报备?”邵南音忍不住爆粗了,按住额头觉得自己的温度蹭蹭蹭地往上飙。
“你们上岛玩几天?下一站准备去哪里?”曼蒂看向邵南琴。
“七天六夜,下一站的话。斯里兰卡?”邵南琴觉得现在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
“斯里兰卡么,那儿宝石挺不错的,这倒是跟我们的行程不冲突,也希望你们逃难愉快了。”曼蒂笑了笑,给两人打了一剂定心针。
“前提是我们能安然无事地顶过这七天。”邵南音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已经做好再次被抓黑奴的准备了,只要做好完全的受伤准备,那她就是无敌的。
“真没对你们有什么企图,这七天你们在岛上就安心度假完事儿了,我们甚至都可以装不认识,你们爱去勾搭男人就勾搭男人,只要别勾搭了男人之后物理意义上吃干抹净就好。”曼蒂看着邵南音古怪的笑。
“活人不比烤鱼好吃,到底谁给了你们龙类喜欢吃活人的错觉?又柴又腥,大肠没洗咬下去还全是屎,也就只有那些睡太久醒来急着要重塑龙躯的人才会吃活物,否则都是按部就班地通过元素塑造龙躯,又稳又有逼格。”邵南音实在是忍不住了,指正了曼蒂这颇为种族歧视的发言。
“收到。”曼蒂瘪嘴无所谓耸了耸肩,又瞅着这两姐妹好一会儿,忽然蹦出一句,
“我多问一句。你们两个上过床么?”
“见鬼!”邵南音愤怒地喊。
“没有!”邵南琴惊叫着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可惜了,不然只是想想都赏心悦目啊。”曼蒂应对着邵南音的怒容满脸遗憾,“师弟你应该能懂我吧?”
林年默默地偏头不去看她,他作为男人当然懂,但现在只能装出他懂个毛线的表情,否则真就和曼蒂一起变成下头师姐弟了。
不过该说不说,曼蒂有些时候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其实瞅着邵南音和邵南琴这两个女孩,内心最深处也有这种八卦,没办法,实在是因为双胞胎太好磕了,根茎和花朵纠缠在一起的模样谁看不迷糊?
“记住,如果哪天你们两个成了,你一定要当T,别当P,反差才是最顶的,哪天你可以试一试,万一就激发了你妹妹几百年都没想过的爱好呢?”曼蒂脑袋伸过桌面,向邵南琴发出恶魔低语。
就连林年都忍不住多看了两姐妹一眼,试想了一下邵南琴这个看起来平时摆烂弱气的大女孩压倒小龙人妹妹的场景,平时强气的邵南音在邵南琴面前乖得像个雏儿算了,不敢多想,再多想真坏事儿了。
“别教这些有的没的!你神经病啊!”邵南音捂住自己姐姐的耳朵,对曼蒂怒目而视,恨的那是一个牙痒痒。
如果不是林年的话,她早把这个小浪蹄子按在地上摩擦了,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钢铁猛T,身为九不像的龙类,临时骨质增生出一根连接了交感神经的角先生也是很容易的。
“喏,你看,绝对有经验,说不定T、P、H全当过。”曼蒂瞅着咬牙切齿的邵南音跟林年打趣地说,“师弟,有没有考虑搞定她?只要能搞定妹妹,姐姐就是附赠的。又或者也可以整点有意思的py,每次遇到她们两个,就让她单独跟你出去聊几句,威胁她"你也不想你的姐姐出事情吧!"让她屈辱地用身体来交出价格不菲的保护费,而纯净善良的姐姐只能乖乖地站在外面等你们完事,等完事之后她只能出去继续在姐姐面前故作坚强,继续扮演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顶梁柱,但其实这根窈窕的柱子早就被打成了空心的,里面填满了优质的泡沫剂。”
某人的温度瞬间高了起来,金毛的诡计悄然得逞。
“我求求你消停点吧。”林年已经右手摁住额头满脸头痛了,他该说什么?痛斥曼蒂不守妇道,满口黄腔,还是感谢师姐成为了他青春期的性幻想大喇叭?
“姐妹花双胞胎存在的意义不就如此嘛!你敢说你看着她们两人就没有过胆大包天的想法?”曼蒂哼哼着说道。
“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真很想看一看,我逮住你师弟把他吊起来让不同的女人侮辱、强奸,你只能被绑在木马上眼睁睁看着的表情。”邵南音盯着曼蒂说话那叫一个磨牙吮血,这也突出了曼蒂的语言攻势简直堪比言灵,轻而易举就让一个四代种破防了。
“很胆大的想法,但你怎敢假定我没有绿帽癖?说不定我就喜欢给我师弟找其他女人呢?你这么做不是正中我的下怀?”曼蒂抱着手鄙夷地看着邵南音。
“你他妈变态吧!”邵南音拍桌破防了。
“视情况而定,我也可以很纯洁,我说我现在都还是处女你信不信?”曼蒂双手交叠在大腿上,微微斜靠着林年小鸟依人状。
“你让我抠一下我就信。”邵南音快把桌子给摁塌下了。
曼蒂看着邵南音这副模样笑嘻了,突出一个人至贱则无敌。
然后她注意到了身边林年看她相当复杂的眼神,顿了一下,竖起大拇指,“真是处女,她我不让试,但师弟你可以试一下的,保真的。”
吊带衫的肩带滑脱,仅在林年的视角展露出了上去,顺带轻轻拍了拍这只金毛草帽,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被师弟拍头的大金毛忽然就乐呵起来,把所有的咸湿和黄色废料瞬间抛掉,舒坦地躺在椅子里,恢复了那副度假的大家小姐的模样,要多清纯有多清纯,但看着红温的邵南音眼底里多少还是有些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