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再也受不了被他羞辱,强撑着站起来就要出去,又被萧景澈一把拽回来甩到墙上。
嘉禾吃痛的抓着书架,看着萧景澈可怖的样子一点点靠近自己。
“想走?晚了。”萧景澈说着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嘉禾被他打的头生生偏向一边。
显然这个女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若是由着她出去说三道四,自己的名声也就完了。再加上广亲王若是知道定不会善罢甘休,拿自己这一辈子也算是交代了。
萧景澈脑袋里思绪纷飞,最后狠狠的捏着嘉禾的下巴道:“我告诉你,若是今日的事外头知道半个字,信不信我死也拉上你全家当垫背的。”
萧景澈字字阴毒,听的嘉禾遍体生寒,似是不认识他一般的看着他。
萧景澈看着她的眼神,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说:“你不是喜欢书房吗?以后就住在这里,再也不用出去了。”
嘉禾听见这话,还未反应过来时萧景澈已经出去,连带着把门也给锁了起来。嘉禾起身追了过去,拍打着房门却只得到恶狠狠的几个字。
“再生事端,我跟你同归于尽。”
嘉禾颓然的依着门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一屋子的狼藉。
从那天开始,萧府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嘉禾,萧夫人问起来萧景澈只说是得了感冒怕传染上别人所以在屋子里静养。
实际上,嘉禾被关在书房里,前些日子病了一场没有力气,只有紫儿每次带着饭食和药进来然后再出去将门锁住。嘉禾就这样坚持了下来,直到这些日子身体才有所好转。
自从有了些力气,嘉禾便每日拍打着门企图能让别人知道,可是每次都等来紫儿的警告,甚至有一次两天都没有给她送水米,险些虚脱。紫儿显然不敢如此,定是萧景澈的吩咐。
自从那日嘉禾回去之后,浓浓总是不放心她,又让人传话约嘉禾一见,只是却得到嘉禾生病不能赴约的消息。浓浓很是失望,想要登门造访也被嘉禾以怕传染为由回绝了。
又过了几日,浓浓觉得嘉禾病情应该好转了些,于是又派人去送了一次,却还是得到嘉禾因为陪丈夫登山不能赴约的回信。
浓浓想着二人既然相约去登山了,那说明情况应该会有些好转了吧,于是稍微有些放心。
又等了几日之后,浓浓再次派人去送信,想约着嘉禾去烤全羊吃,可还是得到回绝的信息,说辞是去庄子上住几日,欣赏冬天的风景。
浓浓这时开始起了疑心,就算是去庄子上不能见一面再去吗?而且这么久了她派人请了这么多次足以见她担心,可就是推脱着不见,这实在不像是嘉禾的作风。
浓浓心里有了些不好的想法,到底为什么总是不见她,浓浓想的心里发慌。
晚上胤礽回来之后,浓浓赶紧将这几次的事情给胤礽说了。
胤礽听后表情凝重,萧景澈这些日子正在与另一个官员竞争激烈,休沐时还要加班,哪来的什么时间去登山。
怕浓浓太过担心,胤礽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建议浓浓还是将嘉禾叫出来见一面的好。
“可是她一直回绝我,我怎么叫啊。”浓浓失望的说。
“这些日子府里的梅花开了,浓浓不如举办一个赏梅宴,邀请京城的官员与妻子前来,再给萧府送一份请帖,这样她应该就不会推辞了。”胤礽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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