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拉着浓浓一路来到了府里,他力气大的很浓浓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牵着走,看着他霸道又蛮横的样子,浓浓虽然被拽的手疼,但还是不敢反抗。
直到进了屋子里,胤礽才将浓浓松开,浓浓按摩着自己生疼的手腕,心里有些不高兴。明明就是他自己误会了嘛,还要这样生气,也不听她解释。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手腕受伤了,我替他包扎一下,没有别的了。”浓浓见胤礽坐在座位上一杯凉茶饮尽还是没有和她说话,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主动上前解释道。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胤礽心里刚刚有些灭下去的气又升了起来。什么叫他手腕受伤了,若不是说了什么或者很细致的看着,怎么会知道他手腕受伤了?
“哼。”胤礽心里冒火,可又不想和浓浓吵,于是冷哼了一声也不理她。
只是浓浓却受不了他这等闲气,自己都解释了没什么,他还要怎么样啊。见他不理自己,浓浓也来了气,不再理他,扭头走了。
见她气呼呼的说走就走,胤礽虽然是生气但是也没有很不高兴,毕竟还和自己解释解释呢,若是平日,还不知道要甩什么脸色了。
现在禁足解除仪心院也是可以随意进出了,浓浓直接回了仪心院用晚膳也没回来,见胤礽不来,浓浓也不管,自己用了晚膳。
无聊的吃过了晚膳,见胤礽不来,浓浓心里烦闷,他还生气生气来了,打算今晚都不回来了?
一直到了晚上要就寝的时候,白枝进来伺候浓浓梳洗。
浓浓听见声音还以为是胤礽来了,心里一激动但还是板着脸坐在床上,见是白枝,浓浓一脸的失望,但还是打着精神洗漱。
“我的寝衣还在前院呢,还有梳妆的首饰胭脂什么的,都拿回来,我再也不要去前院了。”浓浓赌气的和白枝说道,心想这样吸引着胤礽的注意力,让他也知道自己的错。
白枝自然是知道白天的事,看着浓浓这样说,虽然心里知道这不是办法,但也无奈只能应下,然后带着人去了前院。
“殿下,娘娘说要将放在前院的东西带回去。”白枝进门看见太子殿下正在看奏折,于是上前说出目的。
“嗯。”胤礽颔首,白枝得令之后便带着几个侍女进去了。
看着面前进进出出的拿着浓浓东西的侍女,胤礽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也就是浓浓那个孩子气的家伙能想着这样的办法。
可是他却不打算就这样去仪心院,毕竟今日看到她给一个外男包扎,心里快要冒火,晾的她久一些,也让她长长记性。
白枝将东西都带回仪心院,看浓浓还在床上坐着,似是在等着殿下一般,于是上前劝道:“今日的事是殿下误会了,娘娘既然在乎殿下,干嘛不和殿下说清楚呢。”
“我说了,可是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的,小肚鸡肠的。哼,不来就不来吧,不来我自己睡还宽敞呢。”
浓浓说着便来了气,于是躺在床上一把用被子捂住脑袋,一副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
见浓浓这样,白枝也不好再劝,于是放下了床帐之后便离开了。
浓浓习惯了晚上抱着胤礽睡,尤其是前几天夜里冷,抱着胤礽又温暖又舒服,她总是睡得很香。今晚这身边空落落的,浓浓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可是就是在不习惯,浓浓也丝毫没有去找胤礽的意思。自己翻腾了一会儿,随便拿了一个枕头便抱着睡着了。
胤礽一开始还想着浓浓,可是由于这些日子没上朝处理政事,堆积的东西太多,处理着处理着他便将此事忘了。直到深夜,胤礽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看到外面黑透的夜色,这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看着窗外高悬的月亮,胤礽放下了朱笔,然后松泛了下身体。
进来换灯油的小魏子看到太子站起来,以为是殿下终于要安歇了,赶忙命人备水,只是被胤礽拒绝了。
略过了小魏子,胤礽踏着月光去了浓浓的屋子。进门看到床幔里映出的那一团微微隆起的影子,胤礽嘴角一弯,然后过去坐在了她身边。
因为已经很晚了,浓浓也已经睡熟,胤礽见此也没有打扰她,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她安静乖巧的睡颜便离开了。
回了前院之后胤礽睡了一小会儿便到了时辰,想着浓浓还没有睡醒,于是便进宫去了。
早朝上,许是梁王昨晚便得知了萧景杭的事,于是还未等胤礽出声,便出来告罪道:“臣弟此番进京,本是给父皇分忧之意,而见臣弟封地的萧家大公子日日恪尽职守,但是总是一个人形影单只,看着不免落寞。萧公子本是京城人士,想着他可能是离京多日思念亲眷,于是便自作主张将他带了回来。但此事确是不合规矩,望皇兄恕罪。”
梁王说的中肯,而且此时也算不上什么大错,又是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若是胤礽此时大加责罚,倒显得没有气度。于是在梁王党羽上前求情时胤礽也顺水推舟的没有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