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上前说道:“回禀北帝,她虽说是游医。却也有一番本事。”
“哦?你叫什么?”
楚应寒此刻脸色十分阴沉。北帝对她越有兴趣,自己越是危机。恨不得一张打晕这个唉胡说八道的小九,速速背回府中深藏起来。“
“回禀北帝,民女狗剩!”
。。。。。。。。大堂一片寂静。楚应寒更是头疼。见大家无语,小九又解释道:“唔,我娘亲说贱名好养活。”
北帝微微咳一声,缓缓色神。“狗,狗剩。寡人赐你一名可好?”
小九做出惶恐的样子,夸张说道:“不不不,父母赐的名字怎能嫌弃,北帝可不能将我打入不孝之人中。”
北帝也被调侃道无奈。“如此,就罢了。”姜后却不甘心,有些失了平日的贤良。“你一介民女不懂规矩不说,竟还敢拒绝北帝。来人,将她带去风吟殿,我好好教教她规矩。”
楚应寒眉目一皱。”母后,狗剩并非宫中之人,如此恐是不妥。“
李氏也连连道:“是啊,姜后,她不过是我们请来的游医。算不得宫中之人。这,这“再看姜后扭曲的表情,又不敢再说。
小九一听,原来这人就是追杀大家这么久的姜后。目光狡黠。猛然跪地大哭:“姜后饶命啊,草民不过一介游医,混饭养家。你若杀了我,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呐。”
其画风转变颇快惊得人一时跟不上节奏。姜后见北帝瞪她,觉出自己失常。连忙说道:“本宫未曾说要你死!”
小九不等她说完,连连哭喊。“多谢皇后,多谢皇后。”话峰一转又道:“不如民女为皇后诊上一诊,也算是报了皇后好心饶恕。”
“不必!”
小九毫不在意。厚着脸皮说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哟,我看皇后眼圈发青,额间发黑。定是夜夜多思。“想了想,又做沉思状。”唔,皇后。您是一国之母。虽为女子,也担要放开心怀。旁的事情只要夜夜静思,自然就不会难熬了。“
说得直白不堪,只见姜后脸色一阵青,一阵黑的。近日北帝看中苏老身旁的药女。已经好几日没有承招自己,冷落倒也无所谓,自己在后宫爬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却是误了大事。这么一想,一时忘了反驳于她。
其他人微微藏了笑意,却不敢显露。小九又说:“姜后皮肤雪白,又如凝脂。一看呀就保养得当。不过这年纪上来,一定不能多思,生气。你看你肝脏不好,定是日日生了闷气。肝气郁结,结气攻心。自然整个人看了毫无生气。”
姜后还在沉思她是如何看出没有在意。楚应寒却不敢再让她胡作非为,清了清嗓子。带着无奈:“小。狗剩,不得胡闹!!”
小九显然没有玩够,眨着无辜的小眼睛道:“民女没有胡闹。”
北帝笑过,也知姜后脾气。收了笑意:“好了好了,你是不是胡闹我倒不知,不过若你能治好寡人咳疾,寡人便饶你今日无理之罪。”
小九瞟了瞟王爷,收了眼神。淡淡笑道:“好是好,不过北帝可否告之,如今是哪一位太医在为你诊病?”
“怎么?你想认识?”
“不是,只不过怕我医好了您,他满街追着打我。知道是谁也好躲开!”
“哈哈哈哈,你倒是个有趣的。如今为我诊病的你一定认识,北赤国最好的名医,苏晏子。”
楚应寒有些纠结,一面担忧北帝看中小九,一面确也想让小九看看北帝病情。但是小九丝毫没有露怯,方才又戏弄姜后。办法或许比自己还多。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小九眨眼,再瞟向他。他微微点头。小九当即明白。“哦,那个老头。我倒听说过。如此便不用诊脉了,求北帝移驾,容我看看您的衣食住行一应设备。”
姜后面色一沉。本就被她气的半死。这一下又捏住了她的命脉。自然不能让她得逞。“放肆!北帝是何等身份,岂能若你四处观看。”
小九淡然,“不看也行,先把平日熬药的药罐,药碗都拿来看看。”
北帝这才听出不妙。“你是怀疑,有人做了手脚。”
小九一笑。“您不过风寒咳疾。堂堂苏晏子都医治不好,要么药物冲突,要么有人下了手脚。”
楚应寒忽然上前:“父王,狗剩不过一介游医,宫中之事不便由她插手。”语气带了一丝紧张。他万万没有想到。小九大庭广众,堂而皇之将此话说出。
如果此刻北帝让她继续。无论结果如何她都是死罪难免。宫中之事,岂能由江湖人看透还活着出去。
北帝眸眼一暗。“如此,你便去一趟寝殿吧。”小九不懂他的意思,一会让看,一会又不让看了。又耐不住好奇,直径跟了王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