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什么时候进去?”虎子高兴地问道。
“我歇一会儿,咱们就进去。”吴铭看了一眼手表,“黑老三不是今天要拜堂成亲吗?估计现在他们正在喝酒庆祝,咱们先摸进去,时间上应该正好。”
“他俩也得带上吗?”虎子指着赵虹和麻杆问道。
吴铭微微点了点头,“把他们的绳子先解开吧!洞里不太好走,得手脚并用才行。”
“还得委屈你们一下,手脚虽然不绑了,但为了防止你们乱喊乱叫,我得把你们的嘴封上,呆会儿麻杆打头,我第二,你在我后而,不四你在最后押阵,怎么样?都明白了吗?”吴铭冲着三个人说道。
看到三个人都点头同意,吴铭拿起了根短绳子,“麻杆,你过来,我先把你的嘴封上,我打的结可是很特别,除了用刀子割,别人很难解开,你可不要起什么别的心思。再说,黑老三知道是你把我们带进来的,也不会饶了你。”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麻杆虽有些不情愿,还是没口子的答应道。
“好了,该你了。”吴铭又拿起一根绳子,冲着赵虹招手。
“那个,大侠,能不能用这个?”赵虹看着肮脏的绳子,实在难以忍受,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吴铭。
“转过身去。”吴铭口气稍微变得温柔了一些,把带着少女体香的手帕轻轻地勒在了赵虹的嘴上,有些短,只好简单地打了一个结。
“把多余的东西都放在洞口,应该没人进洞来偷。”吴铭和虎子将身上该带的装备都收拾利擞,一挥手,四个人鱼贯地钻进了洞口。
洞里很闷,但不算太潮湿,弯曲狭窄,顶上和两侧偶尔露出几块石头,四周长满了青苔。
吴铭一手拿着太阳能手电照亮,嘴里叨着匕首,一手配合着身体的动作,在这样空间狭窄的洞里,刀要比手枪更加实用可靠。狭隘地洞里,举步艰难,有时甚至要爬过去,在黑暗中走这样的路,可真不是件舒服的事。
黑暗阴森的地道中,只有几个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赵虹的心中越来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脚步终于也沉重了起来。一不留情,脚被绊了一下,闷哼一声,身体向前趴在了吴铭的身上。
吴铭轻轻把她扶起来,在她的手臂上鼓励性地拍了拍,掏出一根绳子系在腰上,将另一头塞进赵虹的手里,挥了挥手电,示意麻杆继续前进。
在黑暗中,赵虹的心跳得似乎快了一些,原来这个家伙也并不是那么不通人情,做事情还是有他细心与体贴的一面的,她这样想着,脚下似乎也变得轻快了一些。
再远的路也会有尽头,麻杆终于停了下来,回头向吴铭示意,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不远的地上赫然立着一架木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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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了黑云寨,徐萍姑的眼泪就没停止过,泪水沾湿了她的衣服。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根蜡烛在有气无力地燃烧着,惨淡的烛光照着桌上摆着的几样菜肴,这是刚才进来的一个小土匪送来的,他身上的酒气,和看着自己那淫邪变态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给左家庄的李三冲喜,丈夫的病刚刚有点起色,能够勉强下床走动,却又被这个恶名着著的黑老三给强抢了来,她亲眼看见黑老三的手下不仅用枪打断了试图拦阻的李三的双腿,还扒下李三的裤子,对着下体部位打了一枪。
徐萍姑想到这里,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已经红肿的眼睛,两行眼泪顺着面颊滴落下来。
吴铭听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便费力地将木盖推开了一条小缝,在手电的照射下,用手枪打断了外面的铁链,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
张哥看来没说假话,这确实是一间储藏室,几口大箱子,还有一些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这里再穿过中间的会客厅,便是黑老三的卧室了,不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回没回来,吴铭端着手枪,慢慢地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