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倏地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入眼的却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这是——
应隽邦的家?
她怎么会在这里?
阮绵绵想坐起身,那一处传来的感觉让她嗤的一声又躺回去,她已经知晓人事,自然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可是——
她不是跟莫初然跟单纯在一起喝酒?然后呢?他们回家,再后来,她记得自己遇到了应隽邦的双胞胎兄弟,呃。
阮绵绵这下是完全的清醒了。那哪是什么兄弟,分明就是应隽邦。应隽邦他回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都顾不上自己此时的不舒服了,第一反应就是要起*去找应隽邦,只是脚尖一沾到地,她的人就向前倒了下去。
阮绵绵低呼一声,以为自己会摔倒在地的时候。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呼叫声止住,阮绵绵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映入眼中的,是应隽邦俊逸的脸,那狭长的眸,带着淡淡的温柔看着她。
他早已经将自己打理好,依然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却让他看起来十分的俐落。
阮绵绵昨天喝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的出现,心口一暖,巨大的喜悦就这样包围着她。
“你回来了?”
她伸出手想抱抱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抬手都困难,身体的不舒服让她蹙眉,小嘴噘了起来。
“疼。”全身都疼。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阮绵绵咬着唇,颇为哀怨的看着他:“你,你昨天做了什么?”
趁着她喝醉,就这样欺负她?太坏了吧?
将她的身体放回*上,应隽邦沉默着在*边坐下,目光落在阮绵绵脸上,确认她是完全忘记掉昨天的事情了。
“……”阮绵绵躺下后才发现自己是光着的,脸上一红,快速的拉高被子盖住身体,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能引发阵阵不适。她的脸色越发的哀怨地起来:“应隽邦,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几天不见自己罢了。虽然小别胜新婚,可是他也太过分了吧?依她现在的不适程度,绝对不是一次两次可以造成的。
“我今天还要上班呢。”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啊?阮绵绵哀怨了。
“我帮你请假了。”他很确定,他昨天的努力,会让她今天是没有办法下*的。
“你——”阮绵绵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短短时间,变了几变。最后咬着唇,恨恨的吐出两字:“*。”
*?真是一个好称呼。应隽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个目光盯着阮绵绵莫名的就有些心虚。咬着唇,神情依然带着哀怨。
可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这种被充分利用的感觉让她难受至极:“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他昨天做了什么,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是你主动的。”
某人不长记性,他不介意好好提醒一下她:“昨天晚上,你说你想我,然后——”
他的语速很慢,一句又一句重复着昨天阮绵绵做的事情。当然,他只会挑重点说。比如她的要求,比如,他只是顺从她的想法。
他的话让昨天的一幕一幕好像就浮现在眼前一样,阮绵绵的脸,突然就红了。那些喝醉之后的大胆举动,她现在只隐隐想得起一些片段,那些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的疯狂。原来是真的?
他的话提醒了她,那些场景现在想来,似乎历历在目。“啊”的一声,她将被子拉高蒙住自己的脸,她不要活了。让她死了吧。
太丢脸了,真的好丢脸啊。阮绵绵窘得根本不敢去看应隽邦,只恨不得就这样藏一辈子才好呢。她闷着头,被子却让人拉开,应隽邦狭长的眸带着淡淡的笑意:“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不要。”将被子又拉回去,阮绵绵决定装死:“我睡着了,你出去。”
应隽邦再一次拉开被子,盯着她紧闭的眼,一脸逃避的样子。有些失笑:“不吃东西会难受的,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要。我不要。”阮绵绵不敢看他,紧闭着眼睛,完全把自己当成是真的睡着一般:“我睡着了,听不到,听不到。”
呜呜呜呜。真的太丢脸了。她怎么会那么丢脸?都是喝醉发酒疯不过是人的借口,其实是顺应自己的本心。难道她一直以来就这以的饥,渴?这么渴望应隽邦?
然后才会像昨天一样?啊啊啊,怎么可能?她真的不是这样子的。
“绵绵?”应隽邦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失笑,她这个时候才来害羞,会不会太晚了?事实上,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如此的热情,有些坏心的靠近了被子,声音很轻:“你昨天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