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知道他在说什么,便道,“我是在做一个女友应该避嫌的事。”
项御天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越来越深,“为什么要这么我着想?”
她不必如此。
她和安城呆在一起的时间长点,还更安全些。
现在她吃住都和安城离得很远。
“还能有什么原因?”
不是因为爱他还能是为什么。
他什么状况她不清楚么。
既要想最好的办法让她活着,又嫉妒她和安城在一起,她只能用尽一切方式避嫌。
江唯一苦笑一声,举着杯子说道,“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碰杯?”
项御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和她轻轻碰杯,眸光幽暗。
她为他妥协太多太多。
也放弃太多太多。
而他,即始终没为她放弃过什么。
“我也要喝!我也要碰!”
项念一看两个大人把她忽略了,立刻嚷起来,小手挥着小勺子。
“好,给你倒牛奶。”
江唯一说道,拿起旁边的牛奶要给项念面前的小杯子倒,项念不满地道,“我要大杯子。”
“小孩子用小杯子。”
“我要大杯子!”
“……”
人小鬼大。
项御天睨她一眼,“你脸还没杯子大。”
项念幽怨地看向他,把小脸鼓得肥肥的,含糊不清地道,“我脸这么大呢……这么大。”
她脸明明比酒杯大多了。
“……”
江唯一实在服了他们父女两个,忍俊不禁地站起来给项念拿大杯子。
三个高脚杯碰在一起。
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