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包子打了个呵欠,说:“我去睡了。”她伸了个懒腰,一只手若不经意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顿时春心荡漾,现在才8点半不到,鬼才相信她这么早就困了——一桌人除了二傻,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包子走后,我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刚想假装也伸个懒腰什么的,扈三娘轻踹我一脚,笑骂:“快滚吧,别让女人等。”我顺势起身,笑道:“难道王矮虎哥哥经常让你等?”
李师师呵呵笑:“常听小乙说三姐姐豪爽不让须眉,今天才有幸得睹风采。”扈三娘举着烟灰缸还没扔出去,发愣道:“你是……”
我拍拍李师师的香肩说:“正式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宋江哥哥要招安千方百计想接近的李师师姑娘。”
扈三娘惊得站了起来,抓着烟灰缸的手指都泛白了,看样子似乎是竭力才忍住没把它砸过来,扈三娘猛的把烟灰缸拍在桌子上,苦笑道:“招安……那次若不是你,宋头领也会别想它法,这事原本怪不得你。”李云叹了一声:“三妹终究是明白人,招安是梁山和朝廷的事,怪不了别人。”看来这俩人对招安心怀非议已久。
那边的卢俊义一听,急忙过来施礼说:“招安一事,梁山上下深感李姑娘大德。”
怨念,还深感大德呢。这种奴才心态,难怪在梁山上为不住人,就有燕青燕小乙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最后也离他而去,不过话说回来卢俊义也挺冤的,好好的大地主当着,只因“宋江念他是条好汉”就设计把人家逼上梁山,“念其是条好汉”这叫什么王八蛋理由啊——他怎么不念宋徽宗也是条好汉,将其赚上梁山?
人们一说到宋江都说他窝囊,是投降派,其实我到是很佩服他,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土匪成姓,见到好东西就要搜罗过来,你看36天罡里,自卢俊义以下,张清董平呼延灼徐宁秦明,到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条好汉”,算计上山的。
想到这我不禁寒了一个,幸亏丫没来,要不就冲我跟这帮人打成一片的态势,宋老大别“念小强是条好汉”,对我动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墙上写上“**(地名)不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就基本说不清了……
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师师的手问:“我那燕青兄弟最后怎样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迹天涯了?”到现在就看出感情来了,按理说问这句话的应该是卢俊义才对。
李师师惨然一笑:“那时兵荒马乱的,我们不久就失散了……”李师师这一讲,连同卢俊义他们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了不少,包括徽钦二帝被俘等等。
秦始皇听了一会他们叙旧,大致弄清楚了当时的格局,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圈子,一个代表大宋,另外两个分别代表金和辽,他站在大宋的立场看来,深合他当年的远交近攻谋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么能狼狈到两个皇燕京被人家抓走,最后他点着“地图”叹息道:“大好滴江山,让这些儿挂皮丢咧。”
胖子还有脸说别人,人家宋朝至少传了300年的天下,最大的挂皮就是他儿子秦二世胡亥,虽然胖子临死是要把皇位传给扶苏的,但扶苏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也不见得多高明。
我见他们聊得那么哈屁,也没人理我,就偷偷摸摸来到我和包子的房间,一推,门果然没锁,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独处了,我们这对豺郎猫女硬是分居了一个多月,思之令人发指,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啊!
我转身锁好门,见卫生间磨花玻璃水气腾腾,一个妙曼的胴体似隐似现,我蹑手蹑脚来到门前,使劲一拉——锁上了,也难怪,一个女人,房门没锁,洗澡要连卫生间也不锁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听门锁一响,立刻发现了我,她在里面娇腻地骂了一声:“狗东西。”我筋酥骨软,抓住卫生间把手虐待姓地摇着,火急火燎地喊:“你快点!”
包子在里面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腻声道:“有本事你进来呀。”
我在外边邪恶地笑:“老子不但进去而且进去!”
包子当然听得懂这句极隐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难受,果然,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嫩白身体破门而出,一下栽进我怀里,一边娇声骂着“狗东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轻轻一捏,包子那让人发狂的曲线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着一丝,白处如凝脂,黢黑处微微油亮,显示着这个女人的健康和强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乳房,包子“呜”了一声,像要哭出来,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两下,让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包子沉声道:“来吧,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单溶为一体,只有那一丛黢黑格外诱人,我迅速把自己蜕光,作了一个鱼跃预备式,包子看着我,欢乐地笑着,就在我一条腿已经离地,马上要接近胜利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我顿时僵在了当地,我的双手平举,一脚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个经典的马踏飞燕的造型,又有点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胜一脚,我怒气冲冲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说:“您好,我们宾馆有提供免费的餐后水果……”
我断然道:“不需要!”门外立刻没了声息。
包子指了指门把手上挂的“请勿打扰”牌子,我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挽在腰上,打开门把牌子挂在外面,刚往回走了没几步,马上又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喊:“有谁在?”
段景住从斜对面探出头来,问:“什么事?”
“把你的牌子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桠横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少废话!”这个时刻的男人是最没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的牌子拿下来扔给我,我再次摔上门,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端端正正挂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帘。
包子迷蒙地说:“你发什么神经!”
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进来了!”
当然,我不能告诉她我这么做是因为时迁经常走错房间。
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着,包子挺了挺身子,难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并不是要把我推开,而是想让我直接一点,她那甜蜜多汁的身体已经准备要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