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我,等着被我搞吗?
送上门的师尊,这不吃就实在是太缺德了,于是陆纪时顺应他意,反首为攻,再晾晾酱酱。
要凿出一口好井,能出水的井,至少也得十八厘米,一点点的往下凿开井口,然后慢慢的探寻到。
或许会遇到阻碍,但是为了打造一口好井,陆纪时可谓是锲而不舍。
先是用手指探索一下土地的湿润程度,看是否已经准备好开凿,发现土地湿润,偶有水汽时,就断定,是可以凿出水的。
取出工具,先慢慢的在井口处研磨,确定好地方之后,再慢慢的将工具打进去,要慢慢的才行,否则会引起反抗和不适。
“呜呜呜!”
莫之阳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家伙就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整天披着马甲来搞自己,不过好爽。
等确定打通了之后,那就得深入浅出,慢慢将水打出来,直至结束。
或许是因为那灵茶的缘故,莫之阳意识不清,可身体的感觉格外清晰,他是怎么样的,什么动作,一清二楚。
哪怕是轻微的呼吸和颤抖,都能引得彼此共鸣。
反正,这口井进进出出,里里外外的倒是搞了不少,等到天黑了,打井的动作也停下了,顺带也都差不多了。
陆纪时搂着师尊,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莫之阳察觉到在一个温暖的怀抱,知道他是谁,也就没反抗,打算拱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可突然想起自己的人设,绝对不能接受这种事情,马上睁开眼睛。
“你这逆徒,给我滚下去!”
陆纪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就被人踹到床底下,等拥着被子跌坐在地上时,呆愣的看着师尊,“怎么,怎么了?”
“你这逆徒,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莫之阳把人踹下去才惊觉被子没有了,随手扯过枕头挡住身上的痕迹。
一下就委屈起来,陆纪时呆滞许久,才装作回神的样子,低下头,“我也不知道啊,师尊!我昨日正要离开,听闻里面的动静,就折回来打算看师尊有什么吩咐,结果。。。。”说及此,脸一红。
“结果什么!”其实莫之阳昨天发生什么很清楚,甚至很享受,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陆纪时委委屈屈的,拥着被子站起来,像一个受了夫君责骂的小媳妇,“结果师尊,搂住徒儿就啃,徒儿觉得师尊不适,就没有反抗,结果。。。。。。师尊把我吃干抹净了。”
说罢,陆纪时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雾蒙蒙的,能把人看的心疼。
莫之阳有些无奈:艹,为什么明明是他吃干抹净,搞得我好像才是那个强上的人?
“师尊,徒儿一直想和您成为亦师亦友的师徒关系,为何您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陆纪时控诉,微微咬住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现在杀了他,还来得及吗?
莫之阳被这一句话,气得差点梗过去,好家伙现在成了自己的不是,“那灵茶有问题,到底是谁把茶水拿来的,我看是你这逆徒,居心不良吧?”
“这灵茶是大师姐准备的,我只是将他端来而已,徒儿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陆纪时越说越委屈,站在原地,紧拽着被子。
活脱脱一个被侮辱过后的黄花大闺女。
这个,莫之阳倒是相信,他不会麻烦的弄这种药来,他顶多是直接搞个小黑屋,所以。。。。。。那玩意,是琼花的手笔。
但是,她到底为何要给自己下这种药?难不成,也是一个觊觎师尊的徒儿?
“师尊,现在徒儿清白不在,可怎么好啊!”说着,陆纪时拥着被子蹲坐到地上,竟开始嘤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