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当时很不解,怎么会有傻子,选择白白陪睡呢。但见她坚持,心想这女孩更好玩了,爽快答应了。
“好,不急,你以后工作了慢慢存,一次性给我。”
“也许没等你钱攒够,姐姐就不找你了。”
柳成涓深以为然,这几年随时等着温栩腻了,两人只剩下债务关系。
结果直到她今年春天把钱打过去,温栩都闭口不谈结束的事。现在还照常喊她去过夜,照常欺负她,折腾她,管束她的私生活。
“你想跟我结束?”温栩问完,手撑着,倾到她面前,细致地观察她的表情。
多年养成的习惯,柳成涓做不到与她对视,只将视线盯在她腿上。
“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你说不要想太多,玩得开心就好。我觉得你现在不太开心,你可以考虑……结束了。”
“这不需要你操心,我乐在其中。”
温栩的气不知何时消了,咬着她的耳朵开了句玩笑话,还委屈地皱起眉头:“我饿了,中午就没好好吃,你快去做饭。”
又变成这样,每次谈到最后,她总这副不当回事的样子。好像一开始招架吵的人不是她,刚刚的话都白谈了。
成涓垂着眸问:“你吃完得走了吧?”
下午听她接电话说晚上去一趟。
摇头,她将挺翘的鼻梁往成涓脸畔蹭,亲她一口:“今晚还在这里睡。”
“我不想你在这里睡。”
“可以,那去我家睡,隔音好多了。在你这边,你都放不开。”
她语气暧昧,见成涓蹙眉将脸转过去,笑着说:“去开房也可以。”
柳成涓简直要被她气死,温栩不知什么癖好,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带她去她们第一次做的酒店住一晚。
她对那地方没好印象,温栩却很喜欢,说什么故地重游。
都是混蛋话。
从她大学在咖啡厅兼职遇见温栩开始,一路纠纠缠缠到现在。这人对外装得一副稳重严肃的模样,只有成涓知道,私下麻烦得要死。
“饿,好饿。算了,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温栩的手放在柳成涓腰上揉,被恼羞成怒地甩开,低低地慵懒笑了:“我怕你还没休息好,再累着。”
……
盛栖看她备了许多食材,不单单是她点的那两道,“随便弄点就可以,就我们俩个,吃不完就浪费了。”
“好,你不要站在这里了,不是不喜欢看生肉吗?”
温潋低头切菜,盛栖从小就讨厌没做熟的肉,听她奶奶说过,她从来不肯陪同买菜。
盛栖的确一直刻意地避开视线,不往鱼跟排骨上瞟。但温潋对她的熟悉,让她突然很不痛快,好像温潋违规一样。
正在低头忙碌的人头发都挽了上去,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后颈。
盛栖目光胶着在上面,趁温潋放下刀时,将掌心覆上去。
她的手今天不冰,是正常体温。但温潋在忙,本就有点热,体温差还是将她激得下意识躲开。
盛栖在她的疑惑却纵容下再次将手覆上去,摩挲那里的肌肤,触感很好。
掌心顺着领口往下,隔着衣服,温潋就吃不消地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