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璎脱了外衣越过傅榭到了床内侧,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她刚躺下,傅榭就凑了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又揉搓了一会儿,脱去了她的亵裤,腿贴着了韩璎的腿磨蹭了几下,果真舒适得他吁出了一口气。
韩璎窝在他的怀里,拿过傅榭的手,找到关冲穴摁了起来——这是她爹爹教她的缓解醉意的办法,她帮爹爹摁过很多次,颇为有效。
傅榭被她摁得很舒服,很快就睡着了。
韩璎眼睛也有些涩,没过多久也睡着了。
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凌晨。
韩璎睡得很沉,直到被傅榭给泡到了浴桶里,她才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向傅榭,打算先看看他酒醒没有——如果傅榭没清醒,她就继续照顾他;如果傅榭清醒了,她就好好地撒一撒娇。
傅榭凤眼清明,看上去没了昨日那种懵懂稚气。不过韩璎还不能肯定,便骑到了傅榭腿上,脸贴到傅榭脸上,娇滴滴道:“哥哥,你帮我洗!”
傅榭“嗯”了一声,真的开始帮韩璎洗澡。
韩璎终于肯定傅榭已经清醒了,便懒洋洋贴在他身上,让傅榭为她抹香胰子。
她的身子丰若无骨,柔软滑腻,傅榭早已有了反应,却不肯开口,竭力忍着。
韩璎却有些心痒痒的,她双手扶着傅榭的肩膀,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怕酒后行‘房,会生傻孩子……”
傅榭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凤眼幽深,俊俏的脸渗出了点点细汗,湿漉漉的,汗珠子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雪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下唇,显见在竭力忍耐。
他凝视着韩璎,却没有说话。其实他既怕酒后行房生下傻孩子,又怕韩璎的身体太柔弱,受不了他……
韩璎得意一笑,凑到傅榭耳边,低声道:“可以不……”
傅榭凤眼湿漉漉的,俊俏的脸轰的一下红透了,他刚要说话,韩璎就扶着他坐了上去。
……
因为寅时傅榭就要去行宫护驾,而韩璎作为他的家眷也要在寅时四刻出城登船,所以徐妈妈夜里子时就起来了。
她带着浣夏和小厨房的几个媳妇忙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饭。
徐妈妈她们在厨房等啊等,眼看着到丑时了,却始终没有等到内院来人让摆饭,不免有些着急,便让浣夏去看看。
浣夏很快便和润秋一起过来了。
润秋含笑道:“妈妈,姑爷姑娘已经起身了,现在摆饭吧!”
徐妈妈不放心,一边往食盒里装盛菜肴的碗盘,一边询问道:“姑娘梳洗过了?”可不要该出发了,姑娘还没梳洗妆扮好啊!
润秋似乎有些害羞,轻轻道:“妈妈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正房,徐妈妈让浣夏她们去西间起居室摆饭,自己到堂屋来看韩璎。
堂屋里燃着两座枝型灯,亮如白昼,韩璎正抱着抱枕歪在锦榻上,而傅榭挨着她坐着,正端着茶盏喂她喝水。
韩璎喝了两口便推开了茶盏,娇慵道:“我不想喝了。”
傅榭便放下茶盏把她扶了起来。
徐妈妈见此情状,便明白姑娘已经收服了姑爷,心中欢喜,笑吟吟道:“禀姑爷、姑娘,早饭已经在西间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