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位古仙尊位,我取二十位,剩下的该你们自己去分,若是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在下只管赐教”
伏龙岭上,鸟语花香,清涧自两座山之间留下,花鸟野兽争相开放,猴子上了树,猛虎驻足而立,狮子盘卧在一处,巨蛇游荡在水边,黄蜂四处飞荡,蝴蝶丛中采花。大寿所处的伏龙岭,土匪窝,乃是一处仙家福地。
二龙交汇,自宝穴贯穿而出,另有名山镇压,宝珠悬于其上,若是再次开宗立派,当可大兴于世,只差那涧中的水在深上一些,便会引来真正的蛟龙居住于此。
龙吟凤,凤还巢,龙凤齐鸣,每每阳光贯穿于此地,便会形成开天辟地的景象,像是有一把巨剑,将完整的龙岭从中生生劈开。
这山中有一处平缓之地,建着一座巨大的宫殿,只怕气势比那皇宫也差不了多少,巍然而立,而宫殿下方的陡峭之处却有有几十座草屋,以奇怪的位置排列于下方。
“贵使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区区三十六位古仙尊位,单单你一人便拿去了近乎一半,也未免太过霸道了一些,这太不将我两人放在眼里了,别忘了,这次乃是我们三门派共同出力,哪一边的付出也不会比你们少,我决不同意你的分配,况且我等均有竞争实力,为什么偏偏要听你的”
宫殿之中,正堂之上坐了三个人,屁股下边垫着蒲团,三人脸sè淡然,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可这说话的语气却一点儿也不平静,反而火药味十足,随时都会有战争爆发。
“绝情说的对,我万万不能同意,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我等三家无论如何也不能伤了和气”
稍微中和的男人说道,可那语气也微微有些不满,眼睛半睁,手指扣着腰间的玉带,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位于最中间蒲团上的一人,乃是个黑衣女子,满脸的冷漠,仿似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美幻绝伦,尤其是那一双美丽的眸子,时刻都有诡异的气息流出。
“常子,玉玲珑,你两人也莫要不服,这古仙尊位,老娘还真非二十位不取,这个天地,一切都是要以强大的势力作为后台,你两人宗门差上我绝情宫一些,我绝情宫占上些许便宜也是理所当然,就凭你两人,难道还要和我做过一场不成”
绝情的女人微微一怒,这平静的大殿顿时压抑无比,自屋顶生出一股没有根源的旋风。
“为了宗门荣誉,少不了要做过一场”
坐在左首的常子,颔下有须,水袖流云袍,金丝虎牙带,腰间别着一柄拂尘,右手的男子,面sè白净,一身白衣,手中持着一把剑。
唯独那黑衣女子,自背后显现出一面圆形镜子,周边有无数古怪的顾问,宝光闪动,里面显示出了十万大山内的一切。
常子胡须微动,伸出玉手捋了捋,暗暗朝着对面的玉玲珑点头,两人眉来眼去,一看就是在商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长君子,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那魔神宗的大长老与你相交数万年,私交甚笃,你还不是暗算了此人,说什么为了宗门荣誉,少在老娘面前玩这套虚伪的把戏,你若是有什么绝招,尽管亮出来,老娘今天便一并接下,看你能奈我何”
黑衣女子说话,声音虽美,却给人如剑刺针扎般的感觉,没有半点每秒的意思。
“绝情,你莫非以为仅仅只言片语就能够挑拨我两人的关系”常子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顺便瞥了一下对面的玉玲珑,其实常子心底也怕绝情的话挑拨了两人刚刚建立不久的脆弱联盟。
“绝情此言诧异,玲珑自是该请教一二”玉玲珑道。
玉玲珑可以说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男人,若是将俊美这个词用到此人身上,只怕还差了许多,怎奈男人的眼角也会含,玉玲珑的眼角,始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荡意。
“老家伙,你难道男女通吃还不嫌过瘾,现在反倒打起了老娘的主意?”绝情说得此话,玉玲珑脸上放出淡淡的光泽,隐隐有一丝羞红。
原来这货却是个怪物,也不知道龙虎山的祖师传下了什么修真秘诀,这货竟然在床榻之上,男女通吃,只是修为也怪异的出奇,那把剑竟有龙虎伴随。
“只有做过一场,绝情,现在老夫劝你,这古仙尊位,还是三三分成的为好,若是一时半刻之后,你可莫要后悔”
常子大怒,屁股动也不动,人便飞至空中,怎奈这宫殿的屋顶,仿若苍穹,无论那常子如何快速,屋顶始终在离常子三尺的高度。
“老家伙无耻,终于耐不住气了”绝情大笑,陡然化作黑烟,整座宫殿,处处的一股香喷喷的黑烟。
“长君子,先杀了这荡妇,古仙尊位我等再做计议”玉玲珑长剑出鞘,龙吟虎啸之声伴随而出,蔓延在这座金sè的宫殿之内,一道道的波纹击打着黑sè的香烟,寻找起绝情的真身。
“找死,两个不要脸的老家伙,我绝情宫主岂是这般容易就会被尔等吃定的,常子你妙法无数,可我这玉花镜内,定叫你似无葬生之地”
绝情之声,美妙如天籁之音,可停在两人耳力,却无丝毫美妙,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立马就想找一张锦床睡了去。
只要是女人,漂亮的女人,最是见不得别人骂她,绝情听得此言,差点跳了出来。
玉玲珑剑光shè出,向着一团微微有着人形的黑烟打去,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黑烟率先消散,又跳跃到了另一处,剑光消失,不知去了哪里。
“荡妇厉害,竟然能挡住我这龙吟剑,长君子快快灭了这荡妇元神,将它身躯留与我,我自有妙用”
玉玲珑见一击无效,身子荡出千米之外,却还在这宫殿之中,此刻的黄金宫殿,仿若便是一方天地,任你风吹雨打,宫殿却无丝毫损伤,巍然不动,甚至是连颤抖都没有。
拂尘出手,一道白光闪过,万千白丝,分出千万头绪,向着黑烟shè去,拂尘到了极处,一根根白丝仿如成了利剑一般,戳在黑烟之上。
“砰砰……”之声响起,黑烟爆炸开来。又听:“啊……”一声微弱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