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狐寄给奴良组的邀请函里写了一长串十分欠揍的闲言碎语。
吧啦吧啦骂了一堆奴良鲤伴有多无情,她套着山吹乙女的壳子去刺杀他,他都能下得去手反杀。
“……”格安挑眉。
那也就是说羽衣狐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咯。
作为本体的羽衣狐只感觉到了自己的一小部分被杀死了,所以她只以为是鲤伴杀的。
在邀请函的最末尾,纸张上燃烧着一小簇浅蓝色的狐火。
“于最近的月圆之夜,将狐火置于房间的东南角,即可参加盛海之宴。”
“不会吧不会吧半妖小子,你不会不敢来吧?”
格安合上写满欠揍话语的信封,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圆形总统套房。
唔,房间的东南角吗?
大概是这个方向吧……
等月圆之夜,她大概就会被传送去那个叫做“盛海之宴”的地方。
算了算日子,也不过就还有几天而已。
格安摆完信封,每天准时准点来上男德课的禅院直哉就推门走了进来。
少年这段时间学男德学得相当勤恳,进门就从背包里掏出抹布开始擦地板。
擦完地板擦桌子,擦完桌子擦玻璃。
可谓是男德抹布先锋了。
耳钉耳环都摘了,黄毛染黑了,就连身上也没有骚包的香水味儿了,只有干净的肥皂香味。
是连鬼舞辻无惨都夸超有悟性、进步飞快的男人。
可是今天的少年却不同于之前那般学习激情昂扬,拉着鬼舞辻无惨帮他抽背男德守则的热情模样。
直哉有些小心翼翼的。
来了之后也不吱声,只是一个人乖乖地坐在餐桌边。
时不时朝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格安偷瞄几眼。
“怎么了?有话就说。”格安目不斜视。
“咳咳,”禅院直哉挠了挠脸,“那个,就是……”
“禅院家有任务给你。”
并且家族派他作为上线人员来通知,毕竟当时格安在名义上来说是被他拉进禅院家的麾下的嘛。
“哈?我现在连高专都不怎么去,干嘛听你们禅院家的话啊?”
“……”禅院直哉十分纠结。
自打学了男德之后,他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帮老太太抗一袋米上六楼都不喘了。
还觉得更自信更向甚尔靠拢了。
不同以往在封建世家里沉醉于天生的血脉天赋作威作福。
大抵是因为负负得正的功效。
满脑子封建直男癌思想的禅院直哉在被鬼舞辻无惨的男德教育冲击过精神大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