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男子绷不住了,惨叫出声。
强烈的痛感让他差点昏厥过去。
余光一撇,墙角四个血肉模糊的黑衣人映入眼中,黑衣男子目光绝望。
眼看郝云莱再次拿起一根银针,黑衣男子满眼惊恐,大吼道。
“别!别!我踏马说还不行吗!”
折磨不可怕,可怕的是,折磨你的人并没有别的目的。
这两位爷看样子压根就没想从他口中套话,就是单纯的要折磨他。
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看着黑衣男子惊慌的表情,郝云莱犹豫道。
“那你说吧。”
男子一呆,喃喃道。
“说?说啥?”
刘夏来一脸不耐烦,抄起一根银针就要扎。
男子一急,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大喊到。
“你们倒是踏马的问啊!”
郝云莱狐疑道。
“我们没问吗?”
刘夏来抠抠头说到。
“好想是没问,算了,麻烦死了,再给他放点血,直接杀了了事。”
说完,手中银针再次举起。
黑衣男子欲哭无泪,这两位爷到底踏马的咋想的!
这时,一直打酱油的大长老皱眉道。
“行了,给他个机会吧,他要是真说了,宗主那边也好交代。”
黑衣男子闻言,立刻点头,嘴上吐豆子一样说到。
“我知道你们想问啥,无非就是我是谁,来自哪里,来流云宗干什么。”
没等大长老三人搭话,黑衣男子继续说到。
“我叫王闻,是望州二流势力万丰楼的暗探,实力是玄圣境初阶,修为都是用丹药堆起来的,战斗力不高。”
“这次跟我一起来的有四名玄尊境,应该都已经被你们的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