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要成为你们的狗,你以为我也会?”
男子松了剑,提拳朝平陆面门挥去。平陆偏头侧过身子与他擦身而过,将剑提起化为己用。挥舞两下,剑似乎十分合平陆的手,平陆用剑手法娴熟,他功力显然高于男子,毕竟不会有太多人像他这般老年少颜。
男子勉强用剑鞘抵挡平陆的攻击,平陆毫不留情,在紧密剑术之中依然会用内力攻击,男子受了两掌,手臂同样被划伤,吐了口血,男子随意擦了擦,并无慌乱之感,他冷冷道:
“生肖不是你能随意闯的地方,现在的生肖更不是。”
平陆伤了他几下,心中愤忿平息,眼色虽仍有些阴沉,面上却笑着,剑指着男子,沉沉道:
“生肖不过如此,你也没那么厉害。”
男子暗自调息,封了手臂的穴道止了血,正欲出手忽然听到下方传来颇为喧闹的声响。两人转过头,男子犹豫片刻,还是飞身下去,查看情况。
童苜与半崂一前一后进入生肖,临走前童苜嘱咐半崂少使招数多用轻功与他们周旋,不过半崂一直生着闷气,不愿理睬他。
童苜要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确定,据他所知,之前并没有其它朝廷插手江湖事务的传闻,他不知道这些事与季简与是否有关,但不寻常的事总归要查一查。
此时夜已经深了,生肖中几乎没有人走动,童苜好奇生肖的防备松懈,一直保持高警惕来到石塔附近。这几月平陆教给他的东西不多,童苜一直钻研轻功,因此脚下动作很轻。他绕了三座塔一圈,也发现塔无门的现象,惊讶之后略微思考便知道,石塔一定有门,既然不在地面上,那么就是在地下或塔顶。然而不论门在什么地方,童苜想要今晚进入塔内只能从顶部入手。
引发喧闹的是最后进来的半崂。半崂小心翼翼进入生肖,发现其中来往人目很少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内院。因为身上的衣服,起初骗过了几个生肖的人,但午夜在生肖中走动的人员依然可疑,半崂很快被发现异常,同时他也毫不在乎地与生肖的人对峙,虽然听了童苜的话只用轻功戏弄这些人,但动静绝对不小,一时引了不少戒备的人出来。
原本与平陆在塔上打斗的人下来后半崂才有所收敛,低声暗骂了句便移动身形逃走。
男子追不到半崂只能向与半崂纠缠的生肖部下询问,几个生肖的人对这位冷面男子似乎十分畏惧,回答时皆低着头,语速很快,本有些犹豫却又强自立刻回答。男子听后转头冷冷望向塔顶,平陆已经进入塔内,男子面无表情看着空荡荡的塔顶,挥手让那些人退下。
童苜自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当男子x过来时童苜微睁大眼,凝神思考了一阵便露出一丝笑容。待所有人走后童苜朝男子下来的那做塔靠近,不过攀塔时没想到一处落脚的地方瓦片晃动,发出声音被男子发现。
男子面色冷硬,童苜站定,男子道:
“你叫左眼?我不记得生肖曾得罪过阁下。”
童苜压着嗓子,沙哑道:
“我叫什么不重要,不过你应该认识这个,林道甫。”
童苜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符,林道甫眼睛微缩,但还是沉声道:
“那又如何?”
童苜冷笑一声,道:
“林道甫,我要和陛下禀报只需要经过一人,你呢?”
林道甫绷着脸,朝塔内看了一眼,童苜便道:
“他的事我自会处理。”
林道甫又站了片刻便沉默离开,童苜轻轻吐了一口气,朝两边两座塔望了望,又若有所思地看了脚下的塔一会方才离开。
生肖要做什么,生肖有知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只有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