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玉…”,苏芊若再叫时,秦川挥了挥手,懒散道,“不必送啦”,三两步就已不见了。
“谁要送你!小采!我们回府!去找些奴才来,把那人打的屁滚尿流!”她哼道,心中不愤,她是苏大小姐,对她这么冷淡的男子,也唯有秦川了。小采道,“小姐,妳要打谁呀?”
“秦……秦秦相玉,就是一个登徒子,我们只打就是了,不必理会,没事的”苏芊若摆了摆手道,“哦”,小采应到。
只一刻钟,便已有了些人,灰衣斜帽,棍棒在手,大有摧枯拉朽之势,胸口缝了个苏字,想来就是苏府家丁了。
其实,奴才说起来是难听,但这苏家的奴才,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对很多人来说,也算一个不赖的去处。
“小姐,谁欺负妳了”,一个家丁恭恭敬敬地道。
“还是那个男子”苏芊若摆了摆手,“跟我去找他,找到他,有赏。哦,搜叫打才能打,你们别擅自动手”
……
苏芊若要找人打秦川,带领一群持木棒的家丁风火的去了。当然,他秦川是不知道苏芊若的想法的,便是知道,也不以为意,他秦川最不怕的就是女人了,小小丫头,何足挂齿,大不了泡了甩,甩了再泡!
秦川本想寻王双去,无奈青桥窄行人多,待到了青桥另岸,却不见王双其人,无言一阵,只得离去了。
这一去却也无聊,时隔三月,恰恰是桃花片片纷飞,不禁想到了昆仑山下那片桃林,不知道那二人如今如何了,想罢,秦川也惘然。
苏州青河两岸,不少才子佳人,吟诵些情愫诗词,有男女对诗,唱些欲说还羞的词,秦川听的也失落,默默道,“纵马横天下,谁来叹孤肠?”
说罢,他便离去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留下他身后呆呆的一人,默默思寻,正是苏芊若。
“他是不是想心上人了”良久,苏芊若方才笑道,这无耻之徒的心上人是谁哟,苏芊若晃了晃小脑袋,好奇地想到。
“小姐,还打不打了?”,见秦川失落离去的样子,连自己在他身后都不曾发觉!苏芊若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不打啦!
“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看看这人要去哪”
“老爷说了,妳再胡闹,便关妳在家三个月,不得踏出一步”苏芊若刚要追秦川去,一个家丁便风风火火地报道,别看苏芊若平日里刁蛮,不过爹爹,她还是怕的,听的家丁这般说道,只好又回府了,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
“谁要去看那个呆子嘛,我才不嫁”苏芊若轻轻哼道。
……
苏府
一个锦衣老者负手而立,苏芊若见到了她爹,吐了吐舌头,“爹——”
“妳还知道我是妳爹?”苏员外道,苏芊若嘟起嘴,仰头望望天,一副我不存在的样子。苏员外对这个丫头又是头疼又是心疼,“那王子才,妳嫁还是……”
“爹爹,女儿还想再爹娘身边服侍几年,男女私情,几年后再说吧”
这也是一个推脱的说法,就好像一个男子救了女子,那女子若是看上了那男子,便道,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若是看不上,也就无非是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人云云。
这古代女子成亲,也八九不离十啦。若满意,就说女儿全随爹娘的意思,若是不答应,也就是苏小姐的说法了,再服侍爹娘一些年。
苏员外自然也知道,摆摆手,道,“随妳吧,莫要乱跑”
“对了,爹爹,你什么时候让我去长京”
“长京?下次去长京带妳见些公子”苏员外笑道。
“爹爹……我是去学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