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彩头一出手,举座皆惊,太妃也是连连使眼色,这未免玩过了,而且你也不看看这得第二名的是谁,你给徐知诰宠妾送美少年?
杨溥和王妃王氏同来拜寿,几个大臣尾随,给太妃磕过头之后,见庭中热闹,一时间就也没走。
杨凤笑嘻嘻的望了杨溥身后的徐知诰一眼,目光挑衅,见他面无表情,有点无趣,本来没这个彩头的,她就是想隔应一下他,她杨凤幕下之宾何其多也,偏偏就拿不下来这位名满吴地的徐二郎,她百般撩拔,心中是又爱又恨,牙痒痒的,却是无计可施。
任桃华想,她若知道徐知诰也来,她就不来了,那太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请人请柬也要分着下,若知道投壶的彩头这么劲爆,她也绝计不会下场。
那吴主杨溥却不知她身份,见杨凤促狭,一时间又好奇又好笑,就也召问了下这位得了重彩的少年妇人,一问得身份,却是有些头疼了,骂了句成何体统,不过太妃生日,也不好发作,就急忙招呼了人离去。
临走时,杨凤郡主说把人随后就给她送到府上,后来娇笑着又在她耳边添了句话,“满姨娘,若把你家男人送我一夜,我送你十个美少年。”
她气得回了一句,“一百个也不换。”
回到府里刚到中午,不一会儿,杨凤就差人把那三个烫手山芋给送过来了。
她让喜鹊去请罗总管商量卖人的事,罗总管人来了,她提了这个碴儿,罗总管却说大人已吩咐过,这三人先安顿到锁云阁,他留着有用。
她忽然间就可怜起少年们了,可是在那之前,她还是先把自个清白了吧。
她硬着头皮来到了勤勉堂,重新立府以后,这个新的书房她是一次都没踏足过。
果不其然,春珊春笙两个铁面无私,她这个宠妾也没得到特别关照,说是爷午睡时间谁也不能打扰,更别说给通禀一声了。
她正想说下午再来,却听见峰岚的声音道,“让她进去吧。”
虽然语气还那么死板,可是她却觉得如纶圣音,有个这两丫头作比较,峰岚还是挺可爱的。
她进了院子,门庭里果然宽广了许多,那院子差不多都有半个花园大了,里面假山池水凉亭一应俱全,远远的,峰岚就指着一间紧闭的房门道,“进去吧,若爷还未起,就等一等。“
她挺意外,竟然不通报一声,也不及多想,走过青石板过道上了前廓,认准了房门,轻轻推门进了去。
这应该是间寝室,外间空无一人,她悄悄往里间走的时侯,徐知诰从里面出了来。
她第一眼就觉得异样,惯常的墨色衣衫,神色端肃,徐大人还是威严俊美得夺人心神,可怎么看都不大自然,大概是脸色有点潮红,那丹凤眼秋波流转间太过绮丽,见是她,徐知诰诧异一晃而过,问道,“怎么来了?”
她忽略心头的疑惑,直接说明来意,“我要知道彩头是那个,就不会比的。”
“我知道。”徐知诰道,声线低沉沙哑得厉害。
她万没料到竟如此轻易,心头一松,就觉察出是哪里不对头了,这屋里的气味,那种浓靡醇厚的香味,她很熟悉,每次两人那个之后,屋子里也会萦满了这种味道。
再联想到门口那俩个身段丰饶容貌绝俏的丫头,她脑子就嗡的一声,那种画面她只要想一下她都受不了。
难怪,她后三个月,加上坐月子也有月余,算起来,也有四个多月了,一直不碰她,期间她熬不住直闹,他用手满足过她几次,她还觉得愧疚来着,可原来人家早就在勤勉堂金屋藏娇了啊。
这时徐知诰已到了跟前,轻轻一扯,把她抱了个满怀,低头嗅着她的秀发,继尔含住了她的细白的耳垂。
任桃华却正是心头火起,眼见他的颈项近在咫尺,张口就咬下去。
徐知诰停滞了一下,含糊的哄了句宝宝,她怒得不行,根本不理,还咬着,徐知诰也没再吱声,又继续亲着她,就算是柔情似水的她也不解恨,牙根紧咬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徐知诰恍似不觉,吭都没吭声,她就想到还是咬得轻了,直到她发觉嘴里有了血腥气才住了口。
看到被自个咬得牙印深深鲜血淋漓的伤处,她心里一痛,只是心里又恨又疼,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傻在了当场,却听徐知诰淡淡的道,“你自已瞧着。”
她傻傻地看着,一张素水雪净的俏脸越来越红,直到结束,她也不敢置信,天光化日之下,她竟然全程目睹了一场男人的独角戏,虽然是自个夫婿的,她也极端的羞涩,更为难堪的是,那指间鏖战,优雅与粗俗的无尽缠绵,竟令她生出了渴望,伴随着男人*的微喘和战粟的释放,那种感觉越来越茁壮,几乎吞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