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一脸被雷劈的样子,从前总爱喊他“大师兄”的小师妹怎么变得那么毒舌?
“听说大师兄想觊觎我的东西。”姚夕突然正经起来反倒是让秦羽不习惯了,“东西既然给了我,那就是我的。”
“况且合约上显示拥有者是我和警方,如果这幅画出现在第三方手上那就论以盗窃罪名。”姚夕给秦羽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大师兄放弃这东西回去吧!”
姚夕说完就和良子一起转身准备回去了,外头太阳晒着呢一直站在那边会变黑的。
“你镇不住它们,到时候可别后悔才来找我求救。”秦羽突然丢了一句话然后开车离开了。
姚夕把话听进去了,或许在别的地方这画出什么东西她不一定镇得住。但是进了这片庄园,所有的画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路景行回去之后就把画里有的东西告诉白警官和安道长,一行人在秘密调查处展开了对《长山流水》的调查。可惜那些头发没有毛囊组织查了半天也没有可用细胞,根本查不出是什么人的dna。
那些人皮也查不出结果,可能是被扒的太仔细也可能是因为过了很久可用细胞完全没有。
最后查不出这里头到底是什么。
在警方对那名进行黑市交易的古董家严刑拷问之后,得知这幅画他也是在黑市交易时看到不错偷回来的。可是这东西就出事了,半夜他睡觉的时候一直听到有人用指甲在刮他的房门。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睡梦中越来越大声可是起来却没听见任何声音。连续几个晚上后他受不住了,有一天他就假装睡着了果然那个声音又来了。
他马上睁开眼睛大喊:“谁!什么人!”
换来的是偏刻的沉静,就在他以为真是自己有毛病的时候。那个声音又来了,指甲刮着门的声音很刺耳也非常恶心。
声音越来越大声,最后他都能感受到门快被刮烂了。
“是什么东西!快出来!”他大喊了一句,很像激怒了对方疯狂加速用指甲刮门。
最后门被刮出一道道细缝来,他紧张的拿起床头灯准备不管什么东西冲进来就砸死它。
这时候门外的“东西”突然消停了,他的心还是一直提着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出三秒,突然一只酷似人手的奇怪爪子从床头靠着的墙壁破墙而出往他的方向捉。爪子上还有奇怪的粘液往外滴,他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
一夜过去,古董家再睁开眼睛时自己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床头没有烂,四周围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样。当时他就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肯定有点毛病了回着压力太大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有了一个解释,他舒服多了。出了房门到客厅倒一杯冰牛奶再回房间,正准备推开自己房门时才发现那些被指甲刮过的痕迹真实出现在他的房门上。
这不是梦……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
古董家很快从同行里找到一名入画师的号码,联系之后把人请来解决了这件事。那位入画师查出是《长山流水》这幅画在作祟,最后被那名入画师给回收了。
白警官和安道长连夜赶到这古董家当时住的房子确定了他说的那些指甲刮痕真实存在。
“那当年负责处理这幅画的入画师是谁?”姚夕听了半天的电话,这些人特地给她说那么长篇大论的事情。
是为什么?
如果不是那位入画师是自己认识的人,不然就是这些人闲着没事干来找自己唠嗑。
“我们和小路核查过了,就是你的大师兄秦羽。”路景行去上厕所了,给姚夕回答的人是安道长。
他们开着扩音和麦克风在警局和姚夕通话,突然路景行闹肚子跑厕所去了。
“这就有趣了,他在我家门口呆了差不多五六天吧?”姚夕也没仔细算,她天天在庄园里偶尔看看花偶尔搞搞酒庄最近准备开发小农地她忙得很。
“在你家门口干嘛?”白警官疑惑的问道,“需要我们警方提供帮助吗?”
“他要我把那2段画交给他。”姚夕慢悠悠的说道,“那天景行给我送来的路上也曾经被他拦截。”
“种种迹象显示,你这奇葩师兄对这幅有问题的画有一定的认识。”安道长分析道,“甚至,他在利用这东西做些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道家也有不少走歪路的道士会养小鬼,修邪道。
入画师也有这样的人吧?
“查一查他的地址吧,我们亲自去找他把东西拿回来。”姚夕思考许久得出一个方法,这种事情只有警察能做她可不记得秦羽的家在哪里。
“没问题,姚小姐来找我们这里一趟吧!”白警官挂电话前说道,“我们开警车去,我会准备好搜捕的文件名正言顺的把那幅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