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是最好的润*滑剂,她还是紧致得很,却不再有干涩的味道,温暖湿*滑得更加叫人意乱情迷,他冲撞在她身体里,在寻找最极致的快乐。
而他的动作,是她最渴望的解药,热力一点点发出来,那些空虚慢慢被填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占据了全部心神,她止不住地点点呻*吟。
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脖子,他以绝对的占有姿势享受着鱼*水之欢,他诱*惑她,“爽吗?”
“嗯……”她动情应答。
“那就叫出来,听话,叫!”越说越渴望她柔柔软软的勾魂嗓音,他卖力地取*悦着她,也同时享受着飞天的快*感。
“啊!”她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咬着牙关发出爽快的喃语,而这些声音,无疑是最勾魂的媚药,他情难自禁,发了疯似的加快速度。
在这欢*爱的海洋中,她一点点海浪的攀上高峰,一声情难自禁的嘶声呻*吟,她得到了此生第一个高*潮。
他邪笑道:“骨子里好骚哦,这么快就来了!”
从她身体里涌*出的一股热流加上那一阵阵勾魂的收缩,他有些难以自持,忽然不想坚持那么久,想跟着她一起,攀上那最高峰,他放任了全部情绪,在最激情地时候,释放在她身体里。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在钢琴上颤抖着,琴键摩擦出声,低沉婉转,似这场欢*爱的余音袅袅。
“妖精,今晚你破了我的记录!”
时间最短的记录!
男人也是情感动物,在激情最强烈时,再强大的耐力都无法抵抗那份火热,今晚可以说是两人欢*爱以来,身体最满足的一次,而他的心呢?
她已软在钢琴上,身体还在震颤,眼神却不再那么迷离,渐渐地透出痛苦羞愧的光来,他拉起她,“爽吗?”
她咬着下嘴唇,身体还是火热的,可慢慢的之前的满足又生出了空虚之感,却不再吞噬理智,南门尊冷冷笑道:“爽够了就装贞洁烈女,安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她瞪大泪眼,“不要脸的男人是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将她逼入绝路?今晚过后,她恐怕连去找云越的勇气都不会再有了吧?
一把,将她从钢琴上拖了下来,她砸在冰冷的地上,碎得到处都是的玻璃渣子刻入她的肌肤,她疼得抽*搐,他却压了下来,她后背顿时一阵刺痛,死死攀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承受更可怕的疼痛。
“贱*人,那么恨我,还投怀送抱?”
她泪流满面,早已痛到麻木的心还是在滴血,她拼命摇头,“不要这样,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这里,怎么回事?”他一手,按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刚刚凝固止血的伤口再度撕裂。
她无言以对。
南门尊阴森一哼,“忘了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的人是我的,心也必须是我的,跟了我还妄想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做梦!”
“明明是你……”
“那个游戏的目的,就是玩弄你,玩弄云越,最后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狰狞大笑,残忍嗜血的眼睛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笑够了他捏起她的下颌,“我上次告诉过你了,只是你傻而已!”
这些日子,她想过的,他要的是她的身体,避免不了就给他,她一点点积累财物能力,为早日离开的那天做铺垫,她不敢去想云越,可今晚是个意外!
拖起她赤*裸的身体,将她推到吧台之前,南门尊冷鸷的嗓音传出来,能将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你猜那是什么?”
黑黝黝的一个似眼睛的东西。
安沁一个寒颤,已经猜到了,他笑,“很聪明!”
“你想做什么?”她惊恐回头。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啊!”他暧昧地伸手到她身下,“刚刚才做过,看,还湿着呢!”
“不要,不要,你滚开!”刚才,是被药物控制,她理智全无,现在要她在摄像头面前,跟他做那些事,比杀了她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