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又有点担忧:“但我偷偷离皇宫,是是合规矩呀?”
这担忧在他先前溜出东宫时就有,可那时候他别无选择。万一在皇帝和妃子面前暴『露』了是妖怪,或者说出什对江慎利的话,影响更好。
“是有些合规矩,所以我才‘偷偷’把你送出宫,本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小狐狸虽然还没有名,但他既入了东宫,就是东宫的人。
这私出宫的罪责,江慎替他扛了就是。
淑贵妃至多罚他禁足几日,掀起什大风浪。
“唯一的问题是……”江慎悠悠叹了口气,“你该怎变人,与我宫请罪呢?”
他带着小狐狸出城,然也是为了将这场戏演完。
圣上忽然召见,太子计划败『露』,只能亲出城将家探亲的小公子接宫里,带去圣上面前请罪。
可是……
江慎看向怀中的小狐狸。
他总能带只狐狸去。
时经月『色』高悬,小狐狸乖乖趴在江慎怀里,沐浴在月『色』下的每一根绒『毛』都仿佛镀上一层银光,根根明。
江慎注视他片刻,道:“我说,精元止有一种法可以吸取,凡人的气息、血肉、津『液』内皆含有精元。”
他轻声道:“小狐狸,变来。”
小狐狸眨了眨眼,下一秒,江慎感觉到怀中一沉。
怀中的小狐狸乖乖作了少年,江慎解下外衣披在少年身上,将人搂着转了个身,让他靠坐在树下。
少年的形并完整,脑袋上还立着两只兽耳,呆呆愣愣地看着江慎。
江慎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这亲吻很轻,像是怕稍微用力都用弄疼了他似的。少年毫无防备,被江慎舌尖抵唇齿,轻而易举长驱直入。
漫长而深入的一吻之后,江慎抬起头:“好了吗?”
“啊?”
少年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也红起来,神情比才还要呆,甚至在江慎离时还下意识追上去。
“精元。”江慎眼底含着笑意,低声问他,“吸够了吗?”
“原、原来是为了精元啊……”少年后知后觉,抿了下唇,“……我忘记了。”
一点都没起来。
江慎叹气:“专心一点,你还宫了?”
“我当然,但是……”少年又抿了抿唇,视线落在江慎的嘴唇上,“但是这样会很慢。”
“是?”江慎问,“那我们该怎办?”
少年抬起手臂,勾住江慎的肩膀,用极小声的声音道:“可以多亲几次。”
江慎笑着应了声“好”,低头再次吻住了他。
临近亥时,太子的马车才终于紧赶慢赶了皇宫。
宫后也没去别处,直接往当今圣上的乾清宫去了。
内侍总管常公公正守在宫门前,见到马车停在乾清宫外,立即迎上去。
“见过太子殿下。”
江慎坐在马车前的车辕上,看了他一眼:“常公公请免礼,你在父皇面前侍奉,怎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