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晚辈想起来了,那石鲮又叫穿山甲,”王山君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怪不得穿山甲的后代皆以虫蚁为食呢,原来它的先祖也曾作恶造孽、吃人度日啊!”
苏临风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却见黄仙老祖突然之间变得神色凝重了起来,急忙开口问黄仙老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等神物突然现世认主,恐怕不是什么吉祥的征兆啊!”黄仙老祖盯着那枚发簪神色凝重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老祖是说恨天慈那厮虽受重创却并没有当场死去,担心他会变本加厉地作恶报复?”苏临风睁大眼睛看着黄仙老祖。
“不,恨天慈虽然厉害老祖却也并不惧他--他的魔障之法远远比不上摄神之术,否则的话他也根本没有必要费尽心机地想要夺得《摄神十三阶》,”黄仙老祖摇了摇头,“当初老祖只是一时不慎被他以凌儿为诱饵诱进了天魔阵中。”
黄仙老祖表示那恨天慈虽然得到了《摄神十三阶》,但只要老祖未死,自会找到那厮收回摄神图。
苏临风听黄仙老祖这样一说,反而就更加迷惑不解了:既然老祖已经脱困出来而且又不惧那个恨天慈,那么还有什么不祥之事能够让黄仙老祖如此凝重呢?
“这根发簪神器虽然甚是通灵可以变大变小,却也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驱使的,不信的话你且瞧瞧,”黄仙老祖见苏临风一脸的迷惑不解之色,于是就冲着放在桌上的那根神簪说道,“你不妨再变大一点儿。”
那根墨绿的神簪纹丝不动,根本不理会黄仙老祖的话!
“咦?这倒是件怪事儿!”苏临风见这根通灵神奇的发簪居然不听黄仙老祖的话,眨了眨眼立即冲着旁边的王山君开口说道,“王大哥,你且试试让它变大一些!”
王山君依言而行,但那根发簪仍旧是长约四寸、比针略粗,丝毫没有变长变大。
“不会是失灵了吧?”苏临风见状大惊,马上冲着那根发簪急切地叫道,“快快变大!”
苏临风话音未落,那根长约四寸、比针略粗的发簪瞬间变得有二尺多长的样子。
“这,这好好的依然很是通灵啊!”苏临风抬头来看了看黄仙老祖和王山君,“而且晚辈心里面就是想要让他变成两尺左右的样子,免得碰倒了桌上的酒樽杯盘之物。”
“这就是所谓的神物通灵认主,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到它、驱使它的!”黄仙老祖一本正经地告诉苏临风说。
“可是?老祖不是说这根神簪是当年女娲娘娘的么?就算是通灵认主也不会认弟子为主啊?”苏临风很是不解地看着黄仙老祖。
“女娲娘娘已经归位太虚用不着它了,它自然会另寻新主,”黄仙老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等神物在山腹地下一睡数千年,如今突然见天认主绝非是无意之举。”
“老祖的意思是?”苏临风追问道。
“你曾亲率大军上阵厮杀,自然明白将军乃是不祥物,越是将星闪耀越是苍生不幸。试想从古至今哪个战神名将的光环不是用鲜血白骨筑成的呢?”黄仙老祖抚了抚颌下长须,“神兵利器亦是如此,这等通灵神簪见天认主,绝对是因为即将有它大显神威的事情发生!”
“这个么?”苏临风略一沉吟朗声作答,“其实也不尽然,比如当初赵国胡人肆无忌惮地犯边相侵、以人为食,当时的大晋若无战神良将相阻遏制的话,岂不会给寻常百姓造成更大的伤亡?所以晚辈认为如果真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神物现世除暴安良也并非坏事。”
“呵呵,也可以这样说,”黄仙老祖轻轻笑了笑,“看来这神簪果然是认主甚准,在你苏临风的手中确实是有大开杀戒的机会!”
“老祖放心,晚辈决不恃术欺人、更不会依仗神器作恶造孽!不过但有不平之事晚辈倒也不惜大开杀戒!”苏临风郑重表示自己不会乱杀无辜也不会助纣为虐,只有路见不平时才会毫不留情。
“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仍然是那个侠义刚烈的性子!”黄仙老祖很是赞许地看着苏临风点了点头,“阴阳相克却也相生,有时候杀人即是救人,只要心底无私无愧天良你就放手去做吧!”
黄仙老祖轻声说道,战神虽非不祥物有时候却也是身不由己、乃是时势造就,希望苏临风胸怀摄神之术、带有发簪神器,将来能够做一个正直有义的太岁凶神!
“多谢老祖,弟子谨记!”苏临风见黄仙老祖同意了自己的观点,这才放下心来,冲着那根二尺来长的神簪轻轻说了一声“依旧变小”,那神簪立即恢复了当初长约四寸、比针略粗的模样。
苏临风见这等神物居然通灵认主,亦是非常高兴地将它收入袖中。
苏临风他们三个在外面闲聊的时候,韩玉婧和黄慧儿也终于沐浴更衣完毕走了出来--两个人沐浴过后皆是显得肌肤欺霜赛雪更显水灵娇俏,宛若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瑶池仙子一般!
黄仙老祖见韩玉婧和黄慧儿出来,连忙邀请她们两个坐下吃些水果之物。
“呵呵,此非俗世谷物所酿的寻常水酒,乃是当年老祖的一个道友从九天之上带到此间贮在这里的,饮上一杯能够益寿延年身轻体健,亦有驻颜之效。”见韩玉婧表示从不饮酒,黄仙老祖便如此开口劝说。
“嘻嘻,既然如此,慧儿也要破例和玉婧姐饮上一杯!”黄慧儿俏皮地眨了眨漆黑明亮的眸子,立即站起身来伸出嫩藕一般的光洁皓腕儿提起玉壶,先给老祖、苏临风、王山君各斟一樽,然后再给韩玉婧和自己满上,劝说韩玉婧与之共饮。
“来嘛,玉婧姐,慧儿以前也是滴酒不沾的,”黄慧儿双手将酒樽捧到了韩玉婧的面前,“姐姐不要推脱,只此一杯就好!”
见黄慧儿这般举杯相邀,韩玉婧只好双手接了过来与黄慧儿碰杯后一饮而尽。
虽是琼浆玉液却也毕竟是酒,黄慧儿和韩玉婧满饮一杯后立即是被呛得捂着檀口轻轻咳嗽了起来,两个人刹那间霞飞双颊一般俏脸绯红,犹如小雨过后的杏花那样倍显娇媚之姿。
“呵呵,只此一杯足使红颜可驻百年!”黄仙老祖抚须笑了笑。
“哈哈,若是真像老祖所说的那样,可就太好啦!”苏临风扭头瞧了瞧身边的韩玉婧,真心希望能够像黄仙老祖所说的那样,让婧儿一直保持这种水灵娇俏、美眸似水的容颜!
“嘻嘻,怪不得孔圣曾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原来苏公子也不例外呀!”黄慧儿听苏临风如此一说,立即掩口笑道,“其实这有何难?到时玉婧姐学会了幻化之术,每天都能不重样儿地幻化成各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给你看!”
“不不不,慧儿此言差矣,君子好色不逾矩,只好自己夫人之色不但不算败德之举而且在苏某看来反而是好事一件,”苏临风冲着黄慧儿摆了摆手正色说道,“如果每个已婚男子始终如一地只好自己夫人之色而不喜新厌旧的话,这确实不算坏事--苏某承认自己好色,但自从婚后从来只好拙荆一人!”
韩玉婧听苏临风这样说,立即窃喜含羞地低下头来,在下面悄悄碰了一下苏临风,示意他别在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