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相对一会,突然就相视一笑,萧绝本想伸手抱紧她,只是近日身体益发的冷了,这样的温度,即使花儿有龙魂玉护体,也会冻坏她,这反倒让他有种空落落的失落感,他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又拿一种严肃的语气问她:“花儿,你可喜欢我?”
夏花严肃道:“喜欢有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若喜欢就乖乖做我媳妇儿,若不喜欢我就抢你做我媳妇儿。”
夏花想了想,拿手贴上他的心口,他的心跳很微弱,微弱到速度只有常人的三分之一,她摇了摇头:“你心跳太慢,腰又不好,年纪还大,肯定不行,你娶媳妇也只能当个摆设,要媳妇做什么。”
“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他欺身压上,手指停在她的唇上,饶有兴味,“你已长大,我当采撷。”
他轻轻落下一个吻,不同以往,这次的他很温柔很温柔,把她当作一朵含饱待放的娇嫩花朵一样怜惜。
夏花感受到他舌头的冰冷,又觉得被他压的不太舒服,他的身上怎么越来越冷了,这次与他靠近,她感觉他身体的温度至少比从前又降了三四度,当然古人可没有体温计,但凭她感觉,这个人身体的温度都不超过30度,竟然还能好好活着,不可谓不是奇迹。
她动了动身子,想找一个更适合的姿势,却一不小心碰到他,他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看着她,眸色隐隐发亮,却未再说话。
她忽有所感,忙讪笑了笑:“萧绝,那什么,我不是有意碰你那什么的,你太冷了,我畏寒,呵呵……畏寒。”
他沉思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她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以为自己是不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但凡是人基本都有自己的痛处,缺点就是痛处,而萧绝的缺点就是太冷了。
这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一惯的面瘫脸,但在自己面前萧绝的表情丰富了许多,至少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叫做痛。
她大胆的搂向他的脖子:“怎么,受打击了?”
他手指略过她小小的耳垂,并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花儿,你可愿与我生死相随。”
“不会吧,上个床而已,就论到生死相随了?”她瞪大眼眸。
他点点头,又捏了捏他可爱的肉感十足的小耳垂,郑重道:“做我媳妇儿不是被我冻死,就是被我杀死。”
她勾了勾他的脖子,不以为然叹气道:“看来我不能把我们村的姑娘介绍给你的,这不是害人么,做你媳妇还要死来死去的,那个佟家九姨太不是喜欢缠着你么,你娶她得了,反正你们青梅竹马,她又是个喜欢作死的,正好嘛!”
他凉悠悠的看着她,一把拉开她缠着的手:“好啊!她虽然做不了我媳妇,但也勉强可以做个暖床工具。”
“哦,原来连暖床工具都有了,那也省我的力气了,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去暖化一块冰。”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花儿,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不懂,不想懂,也没必要懂。”她迎着他的眸光。
“花儿,你不要逼我?”他冷气渐盛,捏的她下巴作酸。
她冷声一笑:“是你逼我的,那个佟九姨太不是还送了你一个布偶么,你们两个还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又一起长大,这样的情份当然该走到爱情的坟墓里去。”
“你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气?”他放下扣住她下巴的手,“你越生气越是能说明你在意我。”
“自作多情的老男人。”她咬咬唇,冷哼一声。
“好了,我不跟你一个小丫头计较。”
“你已经在计较了。”
“好吧,花儿,我认输。”
“算你还知道认输,知道你自己是个斤斤计较的小气男。”
他扳正她的脸对着他,一字一句郑重万分:“花儿,你错了,那个赌我认输。”
夏花细细一想,心绪绕上心头,他说的是那个赌,他认输,他甘愿臣服在自己脚底,他是个多么高傲而冷酷的人,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所有的怨,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一缕轻烟飞了。
她伸手抚一抚他轻蹙的眉心,柔柔道:“既如此,我允许你正式追我?”
他一怔,低笑一声道:“追你是何意?难道我追上你,花儿你就肯做我媳妇儿了。”
“想的真美,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当然要拿出真诚和耐心,付出爱的行动打动女人的心,这个付出行动的过程就是追求,你可懂?”
他轻轻点头,她又笑道:“等你通过层层考验打动我的那一天,你放心,我自会娶你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