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让王超往旁边让了让,然后不屑地对钟元道:“你觉得你有我的生意重要么?我疯了才会搞自己的生意。这个消息传开,校园内外谁还会在我这里下单?”
旁观的人点头,那确实哦。如果证明你是个会在外送的餐饮里下安眠药害人的,谁还买你的东西啊?
就在这时候有人挤了进来,“让让、让让,我们是报社的!”
秦歌无语,报社的都来了?且不管是真是假,你来报道考研的,还能顺道报道八卦?
那位年轻女记者显然无所谓,可以发在八卦版面嘛。
钟元被秦歌这么问了,再想到她之前安排人看几个学校的校园网,一时也稍微冷静了些。
他刚才真的是太气愤了,他近乎头悬梁、锥刺股的复习了四个月啊。所以,一上头直接就冲了过来。
丁蕾蕾道:“秦歌,c大和民院也有了一样的帖子。是从咱们校园网复制、粘贴过去的。”
秦歌皱眉,“钟元,你昨晚几点吃的我们给你外送的晚饭?”
钟元道:“七点多八点吧。”
“那你几时睡的?”
“十点半。”
秦歌笑了两声,“我这里只是个小卖部,不是武侠小说里的药王谷。我还能在饭菜里给你下药,控制你三个小时后上床睡觉,然后睡过头啊?”
旁观者里有人笑出声来,是啊。什么安眠药三个小时以后才开始发挥功效啊?
钟元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又是一变。
秦歌冷笑一声,“昨晚临睡前是不是有人给你冲了牛奶,让你喝了早点睡啊?要下药,那牛奶里是不是更方便?在我这里,2004年6月26号,我同你正式分手,这个事情就翻篇了。不是白可欣那个小三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我,我是没打算去网上曝光你们的。哎,等等,我不会从元旦开始就踩进连环坑里了吧?”
她摸摸下巴,有可能啊。不是前些天把事情闹那么大,怎么会这会儿都觉得这事可能是她干的?
好你个白可欣!
秦歌怒道:“钟元,你考不考得上研究生,在我这儿是没差别的。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不相干的人了。但是,白可欣恐怕不想你翅膀硬了,展翅高飞啊。那怎么办呢,折断你的翅膀啊!我这就是合理的进行分析、推理。嗯,她要是能自证清白,可以说我污蔑。”
钟元的脸色一变、再变,他转身想走被徐昭佩拦了下来,“不准走。你造谣一张嘴,我们辟谣得跑断腿。你现在对着记者的镜头说清楚!是你女朋友给你下安眠药,你不问青红皂白带着这么多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丁蕾蕾道:“秦歌,预约单有人退单了。一单、两单、三单而且咱们外送网站上好多人留言骂人啊。”
秦歌道:“打电话给朱曦,让他赶在那些人删帖前留证查id。”
三个校园网上前后脚的出现帖子,就算不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也是有人想搞她。
除了白可欣,还有做外送生意没能竞争得过她的几个店。
还有三个学校的小超市、小卖部也是被她抢走了部分生意。
这是趁她病,想要她命啊!
就是徐昭佩说的,辟谣跑断腿。生意如果真的受影响巨大的话,她拿什么钱去还金融公司的债?搞不好到时候她连还房贷的钱都凑不够。
这是要让她的生意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钟元道:“秦歌,我可能真的搞错了。刚才太气愤了,我道歉。”
秦歌道:“你一句可能搞错了,就带这么多人来我这里闹事儿。还搞得校园网上图文并茂,甚至连报社的记者都来了。你知道这可能给我带来多大的损失么?我要是开不下去了,除了我遭殃,还有三十多个甚至更多的贫困生要丢了这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秦歌的员工全都对钟元怒目以对。
钟元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呐?我被人害得连考研的考场都进不了,我找谁说理去?”他声音里满是悲愤。
谭勇道:“那你就能来乱攀咬我们?”他看看自己打包好的三个预约单,“害得我们连预约单都丢了,今天还不知道能有几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