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被发现是鸠占鹊巢,那也无所谓。
等自己找到回去的路,那可是彻彻底底的离开,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一点痕迹都不留。
不要怂,就是干。
“你当真要和本王闹一辈子的别扭吗?”
夜重黎翻了个白眼,这人脑子不太好使吧。
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怀疑她的身份吗?
真是无语。
那边的玄澈皇子可能是干不下去这碗粮了,终于开腔了。
“南瑾,你们夫妻的家事私下处理可好?这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本皇子又不在乎那些虚礼,你也别难为乔小姐了。”
谁跟她是夫妻?
谁跟他是夫妻!闹呢?
这小皇子,就喜欢和稀泥是吧?
两人彼此对视,相看两厌。
夜重黎觉得再看一眼自己这漂漂亮亮的眼睛就要瞎了。
秦南瑾被打乱了思路,只冷冷说一句:“乔氏,回去。”
他的身后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女,围住了夜重黎。
这两个侍女一看就是练家子。
那边,秦南瑾尴尬地拱手:“七皇子宽宏大量,臣代罪妾自罚三杯。”
“三杯?你这是要同本皇子抢酒?本皇子可没喝多少,不带你这样的。”
看来他们关系不错,难怪那七皇子总是在她快要达到目的的时候出来和稀泥。
原来是一丘之貉!
夜重黎只冷冷看了二人一眼,又冷漠地盯着身前那俩强壮的侍女:“不劳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冷哼一声,颇为霸气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背影挺的直直的,随风而来,那便随风而去。
“乔小姐性情中人,真是羡慕你能得此妙人儿,你既不喜她,不如送给本皇子如何?”
玄澈皇子拿着杯子,兴味盎然地看着夜重黎的背影。
这七皇子姬玄澈,最爱美酒与美人,四处留情,这些年不知勾搭了多少女人,虽然府里没有侍妾通房,却以一己之力养活了整个上京城的勾栏花院。
别问他怎么知道,这玄澈皇子可是问他借了不少钱去逛窑子。